第一百二十章 親與仇[第4頁/共4頁]

衛將離恍然，她終究明白了為何自那以後，白雪川對人間的人更加討厭……他早已見過這些報酬名為利哪怕對一個寡居的婦人丁誅筆伐的醜惡的嘴臉，那還是他的生母。

阿誰時候，他的母親走了啊……

她是個很自在的人，她的眼裡隻要看著宮牆外時纔有的光，就像他困於學舍時，窗外偶爾掠過天空的蒼鷹，你會不自發地想去抓住它的斑斕的翎羽，逃出你困囿的處所。

衛將離突然想起，那一年也是如許的雪夜，她第一次見到白雪川有那樣哀思的神采……固然她一貫覺得那是她夢中的錯覺。

“我就在這兒。”

衛將離非常悔怨小時候瞎看些歪書，連帶著他也不端莊了，到現在跟他談天不能深談，不然她的臉皮兒當真耐不住磨。

“白夫人是無辜的……她隻是服從夫君的遺言，用夫君的血寫完萬言書，最難過的還是她。那些文人卻還要以她做文章，直將她逼死。”衛後的話說得有些憤激，嘶聲道：“死不足辜。”

衛將離一向呆呆地看著衛後，此時才反應過來，驚奇地望著白雪川。

“我要見衛後的時候，你彆說些有的冇的，也彆說我受了甚麼苦之類的，我不想多事。”

除夕，秦都高低因國喪，第一次滿城縞素。

“我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