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老謀[第2頁/共6頁]

“喏！”

“哈哈！知我者，先生也。不過，老夫久聞紅賊中兩個秀士，一個洪繼勳，一個姚好古。當今姚好古為鄧賊鎮守南高麗，怕是隻要這幾個暗樁，不必然能揮出多大的感化。要想穩保濟寧，還非得彆有二計不成。”

營外臨溪，溪岸老樹。老樹青藤，上邊宿有昏鴉。也不知是聽到了甚麼動靜，忽有群鴉驚起，掠過營飛。便在它們飛過的下方，十數裡連營的正中間，一座最大的帳篷猛地被翻開了帳幕，數十個殺氣騰騰的將校，分作兩列，魚貫而出。大家鮮盔怒甲，個個按刀佩劍。他們走出了帳篷後，卻並不就走，而是停下來，齊刷刷轉過身，衝著帳內躬身。

“此番出戰，你、你二人便是本將的左膀右臂。提萬眾、長驅敵後，本、本將好有一比，那就比方是明知山有虎，方向虎山行。壯、懦夫提劍，主動前去龍潭虎穴！本、本將且問你兩人，有信心打敗仗、不負君恩麼？”

“接令！”

李惟馨驚詫，手撫髯毛，忽有所得，笑道：“主公之計，臣已知之！”

兩人上前，接令而下。

“噢？老夫何計？”

“主公的意義是說？”

趙過暴露點淺笑，諦視在他的臉上，溫聲說道：“承、承誌，你的勇武善戰是我全軍高低都大家曉得的，但、但是你畢竟初度擔此重擔，萬事須得謹慎在乎，千萬不成鼓一時之勇，誤、誤了主公大事。臨彆行前，我、我有兩句話叮囑你：遇敵情若詭，則、則問潘先生；遇敵情若急，則、則問畢千牛。我、我且問你，這兩條要求，你、你可否能夠做到？”

此次，被鄧舍派去泰安的有一萬人高低。主力是佟生養部，約有八千人；另有兩千的度遼軍，帶隊者是胡忠。從益都到泰安，都是平坦的門路，間隔也並不太遠，更且馬隊行軍很快，隻用了兩天一夜，便全數來到。

益都馬隊主如果兩個部分，一個是佟生養的女真馬隊，一個是胡忠、王國毅地點的海東五衙之一，度遼軍。總計一萬六千人高低。

“好！”

“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裡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初，空悲切。”

潘賢二多智，若元軍用計，他定能看破。畢千牛慎重，若敵情告急，他必不會粗心。鄧承誌大聲應道：“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