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懲貪[第1頁/共6頁]

一群文臣說話，都是文縐縐的。文華國說話直，直言不諱，說道：“劉太保，俺不識得。他的女兒，俺也冇見過。主公千辛萬苦，弟兄們搏命拚活，打下了偌大的地盤，好輕易安身方穩，卻不是做飯給彆人吃的！”

有說朱元璋將贓官貪吏剝皮充草。“國朝初嚴於吏治，憲典火烈，……，贓至六十兩以上者，梟示眾，仍剝皮實草，覺得將來之戒。於府州縣衛所之左，矗立一廟，以祀地盤，為剝皮之場，名曰皮場廟。於公座旁各置剝皮實草之袋，欲使嘗接於目而儆於心。”又有說這實在並不是真的。

羅李郎急得額頭出汗。他此言一出，洪繼勳忍不住“噗哧”一笑。

“如何從重？如何纔算從嚴？”

——，這實在也恰是借用章渝剛纔所說“上不正，下整齊”的意義。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劉太保之女一來，安豐離咱又天涯之遙。臣冇讀過書，臣也不識字，卻也曉得，這事兒費事的很，措置起來也定然毒手。與其如此，何不乾脆就不承諾？至於不承諾的啟事，也好說。主公後院美人三千，選一個，然後給安豐回話，就說妃子已經定下了。‘人無信、人無信’，……阿誰如何著如何著？姬大人，你學問深，這句話是如何說的？”

“對呀！人要不講信譽，連饑渴都不曉得。連饑渴都不曉得，還能叫人麼？以是，臣覺得，一句話就能把這事兒給打了。主公覺得如何？”

“為何？”

鄧舍沉吟不語。洪繼勳隻是嘲笑。

2，剝皮充草之說。

姬宗周喃喃說道：“太重，太重。”

洪繼勳道：“函山之戰，我軍雖稍有得勝。臣覺得，倒是無足掛齒。不必為憂。”

鄧舍有點悔怨，早知本日，何必當初？

姬宗周自發得猜到了鄧舍的心機，笑著說道：“主公仁厚。若不想殺之，何妨由趙左丞上書？由他來發起從重懲罰。待其書至，主公能夠賜與唆使，叮嚀考慮弛刑。此是為‘恩從上出’。”惡人讓趙疇昔做，好人則由鄧舍為之。此亦可算為自古以來，帝王施恩臣下、顯現寬仁的不二法門。

“隋文帝的皇後獨孤氏，乃為周大司馬獨孤信之女。唐高祖的皇後竇氏，乃為隋神武公竇毅之女。此皆王謝閨秀。如若以此來看，主公若能得劉太保之女為妃，彷彿也何嘗不是一件功德。”

非論貪腐數量，一概剝皮充草。已經算是很重了。嚴峻點說，的確慘無人道。甚麼是剝皮充草？把人的皮完整地剝下來，剝皮的過程中，受刑人還不能斷氣。皮剝下來後，以草充分之，再縫起來。往地上一放，還是小我形。聽一聽，就讓人感覺驚駭。更且隻是因為貪腐，便連累三族？

聽洪繼勳、章渝爭論了這麼長時候，鄧舍對本身的設法卻涓滴半點冇有透露。羅李郎不曉得他的情意，不曉得他究竟是偏向同意，抑或是偏向反對。不過說實話，羅李郎的設法倒是與洪繼勳、文華國不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