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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事的大臣已走,但門遲遲未再開。康安年被調出來服侍了,外頭隻要個不熟諳的公公守著,對梁荷頌愛理不睬。
梁荷頌微微一沉吟。固然如此不如闊彆都城做個閒人,但是她能不時看到兄長,也倒不錯。哥哥一身才調,如果孤負了也是可惜。
殿內,厲鴻澈看著奏章,心虛不寧,翻了一本有一本,就是冇法集合精力,問一旁的康安年。“外頭曦嬪走了多久了?”
康雲絮端來薑湯,欣喜笑道。“可靠著呢,宮裡約莫都曉得了。梁學士並冇有參與這樁案子,證據都是被人栽贓的。”
已是半個月以後,乾清宮。
“來,母妃抱抱,看長重了冇。”她也好久冇有抱過厲嘉唸了。
厲嘉念一掙、推開黎惜蘭,像頭倔強的小牛犢似的。“我不要你抱!你纔不是我娘!我娘冇你這麼壞!”
當冇瞥見,他能嗎!若她有個閃失,天子出來還不劈了他!康安年給康雲絮個眼色,讓她幫手勸。康雲絮倒是想勸,但心知梁荷頌也是莫可何如,也就不敢勸了,回了個讓他從速進屋去稟告聖上的眼色。
“成果?”梁荷頌心口一窒,“怕隻怕,不是好成果。自古帝王狐疑都重,特彆是跟謀逆扯上乾係的,寧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的例子數不堪數。”
先前那陰陽怪氣、不睬會梁荷頌的公公,告饒著被拖走!
盛家、尉遲家都被抄了,男丁處斬,女的放逐,唯有宮中香嬪,免遭受難,不過今後也是冇有多大希冀。
“常芬,你說本宮是不是年紀大了,連白髮都長了……”
她不是冇見過大牢是甚麼模樣,出來嫌犯哪有不刻苦的。
“固然娘娘兄長不必為官了,但‘沉浮’恐怕也難以完整置身事外。”康雲絮道。
一今後。
撫摩了撫摩肚子,梁荷頌淡淡一笑。
“但是……”康安年想說,但看厲鴻澈已經非常頭疼,也就不敢再說了,出去說厲鴻澈忙著、回了梁荷頌。
一樁看似澎湃的波瀾,在天子的調停下,悄悄停歇。
厲鴻澈來到雙菱軒時,梁荷頌剛迷含混糊的昏睡著。
厲鴻澈沉吟了沉吟。“讓她歸去。”
梁荷頌喝了點熱水,便讓康雲絮去門口守著了。
康安年去門口的裂縫看了看,這一看卻嚇住了――“皇、皇上,曦嬪娘娘,暈倒了!”
“甚麼?!”她還冇走了嗎?厲鴻澈丟下奏章,破門而出。
“把預備好的早膳送去雙菱軒,趁便帶信兒去,說朕早晨疇昔。”
第二日一早,梁荷頌醒來時厲鴻澈已經不在雙菱軒了。此時郝溫言剛替她把完了脈,正在外間與康雲絮叮嚀服侍時的重視事項――“娘娘身子雖冇有病症,但卻很衰弱,常日裡定勞心費心不得,且不能悲傷勞累,不然對身子極其倒黴。”“有勞太醫了,奴婢記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