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離開（七）[第4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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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爹爹就在京中，親目睹著這承平亂世。”杜瑩然說道。
杜瑩然瞥到了杜斐的神情，垂首睫毛悄悄明滅。
“好。”杜斐笑著說道：“我既然已經應了你，你又何必擔憂我分開都城。”
杜瑩然麵上的笑容也淡了些，問道：“爹爹諷刺我了。”杜瑩然摩挲手中的青花瓷杯，她曉得杜斐要同她說甚麼。
“都在京中，如果無事了，常返來看看，你可曉得？”史老夫人說道，因為感慨，她的聲音顯得略微降落。
杜斐微微一笑，想到了齊肅之的話，又是歡樂又是難過，摸了摸女兒柔嫩的髮絲說道：“莫不是說我，便是你此後的緣分也落在了你孃舅身上。”
杜斐發笑說道：“我記得你小時候最不耐這些，另有方纔我記得你表姐還叮囑你要常習舞，讓我看著你跳舞。”
“瑩然？”
杜斐開口說道：“每年來都城，便感覺一年一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