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兩不誤[第1頁/共4頁]
那多冇意義啊。
他感覺好笑,低低地瞥她一眼:“春·心有甚麼好動的?動的是它。”
昭陽冇頭冇腦地朝著那銅鏡一瞧,喝,這,這誰啊?她嚇一大跳,鏡子裡的女人滿臉灰撲撲的,像隻剛從土堆裡爬出來的小黑蛋子,醜,真醜。
她哎喲哎喲地嚷嚷著,非常派合:“要打死人了,皇上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大墨客開口是吟詩作賦的,不是咬人耳朵的。”她把耳垂搶救出來,一臉嫌棄地把手在他衣衫上蹭了蹭,“另有口水呢。”
他把小春子往中間一撥,自個兒排闥就出來:“主子,時候到了,合該用晚膳——”
天子把人摟在懷裡,也不肯放手,大熱天的汗淋淋的,他也不嫌。
昭陽笑著又在他臉上蹭了蹭:“我不但敢在龍袍上擦臉呢,還敢拿天子當擦臉巾!”
天子把她抱到了那隻銅鏡前頭,他先坐下來,把她抱在他腿上端坐著。
“寄父,寄父您冇事兒吧?”小春子賠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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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斜眼看她,似笑非笑:“怕我把持不住?”
她僵住,訕訕地坐在那兒,覥著臉去瞧他:“您,您又動春·心了?”
她長這麼大,全賴這張臉才順順利遂走到現在的。當然了,不是因為這張臉都雅,清楚是因為臉皮厚。
比臉皮厚是嗎?誰怕誰啊!
隻是天子打著打著,那行動就變了味,力道越來越輕,到最後底子就隻能用撫摩二字來描述了。
他低低地笑起來,抬起她的下巴:“如有紅顏在身側,歸隱山川又何妨?一棹東風一葉舟,再生一群小蘿蔔頭。”
天子笑眯眯地湊過來:“散甚麼步呐?”意有所指地掐了把她的腰,“我們熬煉造人兩不誤,權當消食了。”
殿內的兩人還旁若無人唱著雙簧呢,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他與她耳廝鬢摩,低聲問她:“想我了冇?”
大門外,德安和福山麵無神采地對視一眼,嘴角抖啊抖,抖個不斷。可不能笑,笑了就是大不敬。兩人隻能一個死死掐著自個兒的大腿,一個死命咬著嘴唇。
這天子,絕了。
她一頓,側頭歪著身子問他:“怎的不是情詩?”
嗷嗷叫喊是個甚麼東西?昭陽麵紅耳赤地辯駁說:“我纔沒嗷嗷叫喊,嗷嗷叫喊的那是豬,我這,我這——”
他想了想,含笑看著她的背影,輕聲唸了首詩。
“……”
她的聲音從他胸口處傳來:“彆忽悠我,我還是分得清故鄉詩和情詩的。如何,天子當膩了,您想歸隱山川間?”
那邊頭也不知忙活了多久,總算消停下來。
“那——”壞心眼上來,他低聲再問,“想它了冇?”
昭陽動了動,說:“熱。”
昭陽……
他低低地笑著:“瞅我的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