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木槿詩會(一)[第1頁/共3頁]
男人並未因雲瑾的話而分開,反而將手環過雲瑾的腰部,抱住了她。雲瑾愣住了,麵前鼻尖滿是陌生男人身上微微的龍涎香氣味,聞到她有些微微的眩暈,不知該如何推開麵前的人。
雲瑾朝她含混一笑,道:“甚麼作詩畫畫,好姐姐,你莫不是忘了,你和我二哥有娃娃親的事了吧?二哥調回了都城,你爹天然要忙活你們的婚事了,我二哥準是害臊躲起來了,我的好嫂嫂。”
男人啞然,而後從地上撿起了一隻雲瑾掉落的玉簪,說到:“女人單身一人,不去前廳、不往大堂,卻恰好往這大榕樹裡鑽,掉了環佩,散了青絲。不知叫外人瞥見,會以為是我見不得人,還是女人你見不得人?亦或是,你我一同做了甚麼見不得人的事?”
這時,門外的丫頭出去,福了福身:“蜜斯,老爺請您到前廳去。”
榕樹上整齊不齊的掛了不知多少根鬚,雲瑾順著核心走了一圈,認命的扒開那些細弱的根鬚往裡走。春夏之際的榕樹格外的富強,樹蔭之下,雲瑾幾近看不清腳下的路了。
雲瑾一驚,立馬縮回擊,往回撤了一步,卻忘了身後是層層繞繞的根鬚,因而被密密麻麻的纏了個健壯。
“這是我的內室,他怎會在這兒。如何?你找他?”茗煙得體的微微一笑說。
以兩家的友情,本是在霍銘十八歲那年便要結婚的,不想霍銘一舉奪得武狀元之位,被派去了邊陲同他父親大哥一起,這樁婚事便被擱置了下來。
雲瑾用心道:“嫂嫂你是臉紅了麼?”
李府的院子不大,院中的野生湖卻足足占了一半的麵積,大抵是文人騷人總喜好山山川水。湖邊的老榕樹倒是極輕易尋到,與中間那些稚嫩的樹木比來不知大了多少倍。
“好你個臭丫頭,敢拿我尋高興,看我不饒了你。”說著伸手去撓雲瑾的癢癢,倆人鬨做一團。
雲瑾恨恨的咬了咬牙,想著如果讓爹孃見到本身這副模樣,免不了歸去又得跪祠堂,便換了副不幸兮兮的模樣到:“我是來找我二哥的,我覺得就他整天冇事愛往樹頂上鑽,誰曉得另有人與他一樣。打攪了公子,還請公子不要見怪。”
雲瑾歇了歇,說到:“甚麼縣主不縣主的,我纔不奇怪呢。我二哥呢?他在你這兒嗎?”
茗煙抿嘴一笑,道:“他準是怕我爹逼他作詩畫畫,以是躲起來了?”
“後院的湖邊有一棵老榕樹,你二哥定是在那兒躲安逸了。我先去前廳,你找著你二哥了,便頓時過來。”聽茗煙說完,雲瑾應了一聲,便吃緊的朝後院而去,茗煙看著雲瑾風風火火的模樣,不由的無法的笑了笑,但願她一輩子都能如這般的隨性安閒。
雲瑾惱羞成怒,喝道:“你!你曉得我是誰嗎?這般的言語輕浮,我叫你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