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木槿詩會(一)[第2頁/共3頁]
茗煙臉一紅,罵道:“呸,誰是你的嫂嫂,你莫要來沾親帶故的。”
“你跑的這麼急做甚麼?我都在這兒,又丟不了。再說,你現在好歹也是縣主了,如許毛毛躁躁的,也不怕給皇家丟人。”茗煙取脫手絹為雲瑾擦去了額角的汗。
“後院的湖邊有一棵老榕樹,你二哥定是在那兒躲安逸了。我先去前廳,你找著你二哥了,便頓時過來。”聽茗煙說完,雲瑾應了一聲,便吃緊的朝後院而去,茗煙看著雲瑾風風火火的模樣,不由的無法的笑了笑,但願她一輩子都能如這般的隨性安閒。
雲瑾用心道:“嫂嫂你是臉紅了麼?”
雲瑾一驚,立馬縮回擊,往回撤了一步,卻忘了身後是層層繞繞的根鬚,因而被密密麻麻的纏了個健壯。
走了幾步,雙手摸到一個結實的樊籬,雲瑾心想終究摸到樹乾了,想著爬上去看看霍銘在不在樹上,就聞聲樹乾悶悶的說:“摸夠了嗎?”
“費事你幫我解開根鬚好嗎?”雲瑾嘴上客氣,內心卻早已拿了把刀子不知戳了他多少遍了。
男人垂垂走遠,雲瑾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掙紮的兩下便等閒擺脫了根鬚,才驚覺本來方纔那小我過來抱本身,是幫本身解掉纏在身上的根鬚。雲瑾謹慎翼翼的走出榕樹下,恐怕再次被纏住。她理了理頭上的亂髮,發明孃親送的簪子被他拿走了,又想到方纔他叫本身縣主,想來是曉得本身的身份,隻是本身卻不曉得,他是誰?
雲瑾朝她含混一笑,道:“甚麼作詩畫畫,好姐姐,你莫不是忘了,你和我二哥有娃娃親的事了吧?二哥調回了都城,你爹天然要忙活你們的婚事了,我二哥準是害臊躲起來了,我的好嫂嫂。”
麵前的男人見此景象,不由得低低的笑了一聲,雲瑾惱了,恨恨的說:“你是誰?躲在這裡做甚麼見不得人的事?”
茗煙抿嘴一笑,道:“他準是怕我爹逼他作詩畫畫,以是躲起來了?”
男人並未因雲瑾的話而分開,反而將手環過雲瑾的腰部,抱住了她。雲瑾愣住了,麵前鼻尖滿是陌生男人身上微微的龍涎香氣味,聞到她有些微微的眩暈,不知該如何推開麵前的人。
李大人是文臣,本年恰逢家中移植了十年的北國木槿初次著花,因而廣發拜帖,邀青邑城中的文人騷人前去一同研墨賞花。
雖不是甚麼極權之家,但李府世代書香,祖上出過數位名極一時的詩客、畫家。是文人們都想交友的家屬。以是李府的帖子,還是獲得了很熱烈的呼應。
雲瑾俄然想到甚麼:“哎呀,你看你,鬨得我都忘了找我二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