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當年受的欺負，今天還回去[第1頁/共2頁]

盒蓋翻開，內裡鮮明是一架殲20的一比一模型。

12排7號，玄色的墓碑上，金漆的大字，端端方正地寫著阿誰轟轟烈烈的稱呼與家喻戶曉的名字——

“我覺得我本年來的已經夠早了，冇想到啊，還是冇趕上第一個！”沈驍把盒子放在腳邊，半蹲下來點了根菸，放在了石台上，“秦叔，你在這兒躺了二十年了，大師還冇忘了你，挺好。”

把剛來的秦天揚嚇了一跳。

他一邊說，一邊就著菸捲飄起來的煙氣吸了一口“二手菸”，“你愛抽這‘黃河’現在都不太好買了，也不曉得這牌子還能對於幾年，等再過兩年如果它完整被後浪在沙岸上拍冇影兒了，你也就姑息姑息換換口味吧，真到當時候，我給你換華子嚐嚐。”

有人比沈驍來得早，墓碑中間已經放了一束白菊，柔弱花瓣依托哀思，純白的花朵倚著玄色的大理石，在逐步亮起來的天光下開得光輝。

“有我爸在這兒聽著呢，我就又不是你對勁弟子了是吧？”沈驍放在邊上的那根菸燒完了，秦天揚把殲擊機模型放歸去，順手把菸頭兒的火滅了，仰著頭眼巴巴地看他師父一眼，眼裡滿滿的不平氣，“你等著師父，我遲早有一天要跟你一樣，‘三奪金頭盔’！”

“說不準今晚就給您托夢了，親口對您說喜好。”

墓碑上，身著空軍戎服的秦勇專注地與他對視著，沈驍代入一下小時候他看本身的眼神，感覺他現在笑得應當挺無法的。

畢竟是實打實帶著本身飛的師父，秦天揚冇大冇小慣了，但也並不敢真的頂煙上，他把祭掃的東西放在一旁，忍不住拿起那架真機縮小版的殲20看了看，嘖嘖稱奇，“感謝師父，這禮品我爸準喜好。”

“不消‘三奪’，‘一奪’我就替你爸到你們老秦家祖墳上燒高香去。”沈驍笑起來，臨走前拍了拍秦天揚的肩膀，叮囑道：“不要擔擱太久，彆忘了明天的任務。”

“瞧瞧，還行吧，連拉桿都是一比一複原，我親手做的。”沈驍把殲20拿出來，小小的戰役機模型被他兩隻手拿著顛來倒去的翻了一圈，被放在了白菊的中間，“當年你送我的模型還是殲10呢，現在這個，已經是殲20了。”

“放心吧，”秦天揚上揚的嘴角沉下來，拿了張潔淨的濕紙巾，將秦勇落了灰塵的照片擦潔淨了，“二十年了，爸，明天我替你進步。”

一根菸自燃了快一半，沈驍才脫手拆他一起帶過來的阿誰白盒子，不是甚麼好包裝，白紙盒內裡兜了個塑料袋，他一拆，塑料袋嘩啦啦的聲音在沉寂的墓園裡格外清楚。

“空天衛士”，秦勇。

沈驍朝墓碑旁的花束看了一眼：“不是有人比我更早嗎？”

“師父，”秦天揚也是一身空軍常服，手裡林林總總拎著很多祭掃的東西，“你如何也來這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