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當年受的欺負，今天還回去[第2頁/共2頁]

天剛矇矇亮，伴跟著車載播送突破俞陽市義士墓園的清冷莊嚴，一輛低調的玄色邁騰緩緩停在大門前，沈驍利索地熄火下車，開門從後座上拿出了一個三尺見方的白盒子。

12排7號，玄色的墓碑上，金漆的大字，端端方正地寫著阿誰轟轟烈烈的稱呼與家喻戶曉的名字——

他個子很高，在上山的台階前站定的時候，削瘦卻矗立的身形，從肩背到腰腿，站姿都顯出一種風俗性的整肅。

麵無神采地望著山上成片的玄色碑林，清算了下本來就扣得嚴絲合縫的空軍常服的領口，半晌後，沈驍拎動手裡的紅色盒子，沿著台階上了山。

“說不準今晚就給您托夢了，親口對您說喜好。”

“有我爸在這兒聽著呢，我就又不是你對勁弟子了是吧？”沈驍放在邊上的那根菸燒完了，秦天揚把殲擊機模型放歸去，順手把菸頭兒的火滅了，仰著頭眼巴巴地看他師父一眼，眼裡滿滿的不平氣，“你等著師父，我遲早有一天要跟你一樣，‘三奪金頭盔’！”

“我覺得我本年來的已經夠早了，冇想到啊，還是冇趕上第一個！”沈驍把盒子放在腳邊，半蹲下來點了根菸，放在了石台上，“秦叔，你在這兒躺了二十年了，大師還冇忘了你，挺好。”

“不消‘三奪’，‘一奪’我就替你爸到你們老秦家祖墳上燒高香去。”沈驍笑起來，臨走前拍了拍秦天揚的肩膀，叮囑道：“不要擔擱太久，彆忘了明天的任務。”

墓碑上，身著空軍戎服的秦勇專注地與他對視著，沈驍代入一下小時候他看本身的眼神，感覺他現在笑得應當挺無法的。

與方纔調侃截然分歧的語氣，一字一句，擲地有聲，在淩晨四下無人的義士陵寢裡，沈驍最後的這幾句話，帶出了一種宣戰般的肅殺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