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返京[第4頁/共4頁]

明珠一張精美小臉上神采莫名，打眼望，太陽已幾近西照，天也不似之前澄淨，雪停了，白皚皚的一層卻在青石磚上鋪陳開來。程家表妹踏雪而來，一襲淺粉色的織錦小襖，料子是上好的蘇綢，垂掛髻上纏著兩條紅金絲緞帶。

華珠麵色一僵，清了清嗓子籌算換個話頭，但是還來不及開腔，一道男聲便傳來了，呼曰：“mm們留步！”

她含笑不搭腔，隻默不出聲地瞧著華珠。少頃，四女人已經比對完了，一麵將鐲子遞還給程雪懷，一麵道，“的確是如出一轍。”

心中不由哀切，人與人之間的境遇還真是大不不異，她的雙親早早過世，逼得她隻能遠赴都城寄人籬下。而這明珠年紀與她相仿，卻命途平順樣樣都好，何其不公呢！

程雪懷抬眼望向華珠，低眉斂目說個是，麵上勾起一絲笑容，“是方纔賜了壓歲錢以後給的。”

趙四女人生得一副刻薄毒舌，這話裡夾槍帶棒，諷刺與敵意卷著簌簌冷風撲來。明珠聽得不住發笑，拿肩膀悄悄搡了搡四女人，嘲弄的口氣，“哎我說，這位表妹招你惹你了，嘴上這麼不包涵麵，可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