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四章 彼此算計[第4頁/共5頁]

馮羽苦笑道：“本日見史思明，有一個神采冇對，彷彿啟了他的狐疑。”

馮羽神采崇拜，眼中卻閃過一絲調侃。

史思明嗯了一聲，道：“我也感覺他會有這個心機，不過無妨，我也不是茹素的，天子，顧青與我，三者之間的均衡我會保持好久，一邊保持一邊裁軍練兵，然後漸漸等天子和顧青之間爭鬥，鬥到兩敗俱傷時，我再坐收漁翁之利，哈哈，我所欲者，豈止於十城哉，我欲得天下！”

鬼怪般的身影朝史思明躬身，然後敏捷消逝。

李劍九俄然昂首，神情果斷隧道：“我不分開。”

李劍九冷靜記下他的話。

馮羽苦笑：“我冇有藐視你。”

“不知大將軍想要的是……”

馮羽強笑道：“哈哈，下官與大將軍磨難與共，怎會驚駭大將軍？”

府邸是史思明親身贈送的，位於晉陽行宮旁的官街南麵，論地理位置，除了安慶緒住的行宮以及史思明的大將軍府，馮羽的府邸算是排名第三首要的。

隨即馮羽俄然想起了甚麼，遊移隧道：“我們那位天子……大將軍如何安排他？”

馮羽奇特地笑了，笑聲有些刺耳，更有些猖獗：“分開何為？這些牲口該死，史思明更該死，我不曉得顧阿兄有如何的誌向，也不知他終究想做甚麼，我隻曉得史思明是顧阿兄的仇敵，這個仇敵不算聰明，不算短長，可他仍舊是顧阿兄的仇敵，我必須留在這裡，等候機遇殺了他。”

史思明冷冷隧道：“安排人手暗藏在馮羽府上，監督他的所言所行，一舉一動。”

“當年在石橋村時，顧阿兄跟我們說，世人皆有善惡兩麵，有的人活了一輩子，身先人家說他是好人，實在他隻是明智地禁止了內心的‘惡’罷了，用‘吵嘴’來評價任何人都是陋劣的……”

“阿九，天下不能再亂下去了，百姓們但願過太常日子，顧阿兄在拚儘儘力平叛，我能做的是在關頭時候幫他一把。”

如果心機普通和崩潰之間有一個臨界點的話，現在的馮羽已差未幾到了這個臨界點，他的心機正處在沉著和猖獗之間，一念天國，一念天國。

馮羽感激涕零道：“馮羽願為大將軍效死。”

李亨封給史思明三州之地，三州皆在長安城四周，外人看來很普通，史思明曾經是反賊，歸降朝廷後，封地不成能離都城太遠，不然哪天閒得無聊，酒勁兒一上頭，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再反一回吧。

史思明笑道：“馮賢弟向來是史某的知己，不錯，要我麾下兵馬管束顧青，那就得拿出我看得上眼的價碼，送幾座城，封個藩王名頭算甚麼？我若想當藩王，本身也能寫聖旨，欲讓我賣力，就得出點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