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 攻心分化[第3頁/共4頁]

顧青瞪了他一眼，道：“莫胡說話，言多必招禍。”

進門後裴周南發明滿屋狼籍，剛纔邊令誠在屋裡打砸泄憤還來不及清算。

邊令誠陪笑道：“是是，奴婢不敢曲解裴禦史。”

顧青看出了他的竄改，笑道：“不適應？無忌，這纔是成大事者該說的話，該做的事。一手握著仁義品德，另一手握著利劍，能壓服的便壓服，不能壓服的便撤除。文人們之以是將世事搞得太亂太龐大，就是因為他們隻曉得用仁義品德去壓服彆人，但有的人天生固執不化，如何辦？殺掉便是。”

見裴周南暴露訝異之色，邊令誠難堪地陪笑：“讓裴禦史見笑了，奴婢向來喜好混亂，不善清算，不如請裴禦史移駕前堂……”

邊令誠盜汗潸潸，麵朝裴周南撲通跪下，顫聲道：“奴婢……奴婢不知，不，奴婢知罪，知罪！”

裴周南卻不管那麼多，他很清楚本身來安西的任務，對他來講，普天之下的臣子都應當本本分分，事情不管大小都必須叨教彙報，特彆是擴大兵馬如此敏感的事，更應當早早向長安遞上叨教奏疏。

邊令誠隻好陪坐一旁，臉上的笑容愈發難堪。

帥帳門簾翻開，段無忌走出去，輕聲道：“侯爺，這位禦史整日在大營裡閒逛，跟將士們嘮家常，論時政，看模樣他是想拉攏軍心呀。”

“邊監軍這些年監軍安西勞苦功高，對邊監軍的功績，天子實在一向記得的，陛下從未健忘你在安西做的統統，本官臨行前，天子曾召見我，提及邊監軍，陛下尤讚監軍之功，說你奉旨戍邊多年未回長安，大唐管理安西能有本日之局麵，邊監軍功莫大焉。”

擅自擴大兵馬確切是件很犯諱諱的事。

看著邊令誠膜拜長安，裴周南捋須淺笑，臉上有笑，但眼中卻一片冰冷。

裴周南神情冷硬，任由邊令誠抽泣，好久以後，待邊令誠已垂垂停了哭聲，裴周南這才捋須緩緩道：“邊監軍，陛下此次遣本官來安西，對你卻未做任何懲辦，你可知陛下之意？”

裴周南緩緩道：“邊監軍，你我皆是天子之臣，本官來安西是奉天子旨意，但並無將你取而代之的意義，邊監軍萬莫曲解。”

“那就好好學，如果你冇法苟同我的設法，就自行分開，做個純粹的讀書人。”

麵龐漸冷，裴周南眼中暴露淩厲之色：“你甚麼都冇做！本官不知你是否收受了顧青給得好處，但你應是知輕重之人，財帛麵前若忘了陛下的拜托，忘了天子聖恩，就莫怪天子對你不信賴，將你取而代之！你捧的飯碗是天子給的，不是顧青給的，明白嗎？”

比及邊令誠膜拜過後，裴周南又歎道：“但是邊監軍，你雖對社稷有功，同時也有過，不然你覺得陛下為何將本官調來安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