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往事重提[第4頁/共6頁]

李隆基點頭：“記得，彷彿張家死了很多親衛和家仆，但張九齡他們兄弟和家眷彷彿毫髮無傷。厥後張九齡回長安後狀告安祿山，說是安祿山教唆死士殺他，朕當時采納了……”

“我耳朵不背，不消湊那麼近。”

“二哥你公然跟彆人不一樣，二祖翁每天跟我唸叨，說女子應足不出戶，非論有冇有出閣都不該該到處亂跑，會壞名聲的，你彷彿並不介懷女子拋頭露麵？”

高力士笑道：“顧秋與崔玉娘二人十幾年前來長安，老奴查了一下，發明這對伉儷分緣特彆好，當時的權貴官宦和布衣遊俠他們彷彿對顧家伉儷非常相惜，伉儷在長安暫居不過數年，卻交了很多朋友，很多還是有權有勢的權貴，陛下，當初顧青肇事打了盧鉉的宗子，左衛左郎將李光弼拎著酒進宮為顧青討情，陛下可曾記得？那李光弼呀，也是顧家伉儷當年的朋友，友情可謂莫逆。”

“或許有，但我錯過了，或許冇呈現，她終將呈現，或許不存在，我孤獨平生亦可，畢竟我向來未曾等候過，也就無所謂絕望。我已對餬口讓步了太多，運氣如何對我不公，我亦咬著牙接受，但這一點上，我不肯再讓步了。”

李隆基挑眉：“哦？這麼快？說說，顧青究竟是個如何的秘聞。”

“你你……你是用心的！二祖翁問得我受不了，我才偷跑出來，你比他更過分，還要我背誦……”張懷錦氣壞了。

顧青的詩傳遍長安，畢竟不成製止地傳進了宮裡。

張懷錦咯咯笑了起來，推了他一把，道：“好了，我們不要相互傷害了，行吧？”

高力士跟從李隆基多年，看出了他的意義，笑道：“遊俠之流目無綱常法紀，行事傲慢，偏有一身殺人技藝，常以武犯禁，一擊而遠遁千裡，官府無可何如，這類人死便死了，不敷惜也。”

顧青嘲笑：“我在替你害臊，不知為何，我俄然感覺你二祖翁的話很有事理，女子確切應當足不出戶……”

見顧青一副傲嬌的模樣，張懷錦氣道：“作詩作得好又如何？你為何不跟我比字呢？看誰的字寫得好，敢比嗎？”

…………

李隆基緩緩道：“如果如此，安祿山確切有殺張九齡的來由，這件事說得通了。那麼，張九齡當年說安祿山有反意，此話可托否？”

李隆基點頭，道：“當年張九齡狀告安祿山多次，朕亦采納了多次，為了此事，朕與張九齡鬨得很不鎮靜，厥後將其貶謫，今後再未見過他。倒是當年張九齡路遇盜匪一事……高將軍，你以為呢？”

顧青反應多快呀，眼疾手快疾若驚雷，一手將她推遠。

張懷錦又笑，推了他一下：“莫鬨，二哥，兄弟之間應當無話不談吧？我對你可向來冇有任何坦白，你跟我說說，為何那麼不喜好與女子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