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心魔（三十）[第1頁/共3頁]

天子看了她一眼，介麵道：“韋清少時看著還好，現在還不到四十歲，如何就變成這模樣，又老又醜。”說話間眼不自發地又去瞥鏡子，婉兒發覺了，笑牽著她的手道：“是呀，怎及得七娘，比他還長著些年齡呢，又年青，又標緻。”

天子也笑：“睡含混了, 現下纔想起來。”

婉兒道：“說是如許說，前麵綴著這金獅，卻挺風趣――七娘這雙還不算絕風趣的，公主給廬陵王大郎做了一雙，全用白毛，做得如獅子狗的爪子普通，滿宮裡的人都趕著去看，說冇見過這麼敬愛的小物件。”見她麵上微露不悅，改口道：“不過畢竟是天家苗裔，如許的東西，也隻在寢中穿穿，圖個別緻罷了，不成真當作端莊使物，失了嚴肅。”又誇她：“七娘這雙，鞋頭上金獅子栩栩如生，既嚴肅厲穆，又暗合佛家經義，最是精美。”

韋歡將手裡的佛珠轉過一顆：“承平呢？”

佛奴一怔，頓時道：“公主夜裡就向省中宅邸去了，至今未歸。”窺韋歡的神采，又道：“韋郎君宿在宮省，夙起托人出去講，上啟娘子：家中統統安好，萬毋擔憂，老夫人與七娘子處皆定時灑掃，四時供奉，都未曾廢，本來是派了胡六子一家在，本年公主又為添了一處小莊，派了十戶人家。公主還另贈了一處莊園為小大郎讀書之用，郎君甚是忸捏，感覺分歧受此厚賜，請娘子代為推讓。”

婉兒不接話，隻笑道：“傳聞公主向崔公討講授問去了。”

婉兒因改喚小奚傳達，本身又出去，立在天子身邊，眼看著那拖鞋，天子瞧見了，踢開鞋子，半坐回榻上：“實在也就是如胡人的翹頭履，去了後側的圍擋，便利趿著走罷了，冇甚麼別緻的，承平也就隻在這些小事上有些天稟。”

天子怔了怔，這一怔愣的工夫，便已被婉兒撤除了衣衫，暴露大半個身子來，她有些仇恨地看了一眼本身光裸的部分，偏了頭，叫了一句“阿婉”，手伸出去，有些煩躁地想推開婉兒，婉兒卻固執地繞開她，將她輕推在榻上，半伏在榻沿，手指輕撫過她的鎖骨，一起向下，又至胸前。

婉兒不自發地笑起來，哈腰替她把鞋穿好，見那鞋頭上以綴著小小的布獅子，又更一笑：“你睡了還不到一息。”

到了這年紀，再是保養得宜，人也不免地暴露了衰頹相，肌膚間的褶皺已難以諱飾，胸前垂墜，肚皮敗壞，但是較之年青時候，卻反而多了很多柔嫩與暖和的感受。她幾次想禁止，卻都被婉兒止住，婉兒悄悄地握住她垂下的皮肉，在手裡小小地撫玩，一手握住她的手，兩手十指交扣，半晌後，伏下身子，將臉頰悄悄貼在她的肚皮上，嘴唇掠過她的肌膚，緩緩而下。她腿上繪了梅花，婉兒便又將手撫上梅花，在花瓣、花萼處來回撫弄，隔了一會，順著梅花探到內側，在更堅固處揉捏，臉則貼上她的大腿，眼斜看著內側，貼著腿悄悄向裡吹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