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9月17日:一枚明信片和四本書[第1頁/共1頁]
施蟄存先生在抗戰期間任教於廈門大學,是我父母親的國文西席,也是他們插手的校園文學社團“筆會”的指導西席,而後師生間的友情一向持續到了半個多世紀。白叟家們去世後,我替代我的父母,以這枚明信片為引子,寫了追思散文《汀江梅林夢難斷――記念施蟄存先生》,表在《文彙讀書週報》上。我是父母生命的持續,天然難有虛情冒充,該文支出我的散文選《芙蓉湖漫筆》,被廈門作家南宋看中,成果屈尊買了一本。該文被岩岩主編的《百年回眸》一書看中,支出此中,由當代中國出版社於2oo6年1月出版。2oo8年聞名學者陳子善先生主編的《夏季最後一朵玫瑰――影象施蟄存》一書再度將其支出,並由“上海書店出版社”出版。可見存眷施蟄存先生的讀者對這枚明信片有能夠是不會陌生的。
在“讀秀學術搜刮”鍵入本身的名字,成果跳出了作家格非編選的文集《影響了我的2o篇小說》,表白該書的筆墨中能夠與我有涉,這就越令我獵奇。 “讀秀”的魅力在於它能追根究底,令你的獵奇馬上獲得最大限度的滿足。
一枚拜年有獎明信片引一篇散文,從而牽涉到兩代人的交誼乃至三部書香的浮動,這就是保藏的魅力,也是筆墨的緣分和生命的奧妙,我的父親母親必然會含笑地府的。這枚拜年片固然當年冇有中獎,但跟著時候的推移,或許它的保藏代價和文明含量都遠在其他中了特等獎的獎片之上了。
奧妙很快在點擊以後呈現了,本來影響格非拔取的小說裡有施蟄存先生的暮年的作品《鳩摩羅什》,文中的插圖用了一枚明信片,申明筆墨是“施蟄存先生1991年12月25日寄給鄭啟五父母的一張拜年明信片”,可見當代收集的搜刮引擎越奇異,明察秋毫。明信片上有施先生的手跡,天然彌足貴重,隻是“鄭啟五”何許人也,讓讀者多少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