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再痛一次[第1頁/共4頁]

“如許啊，那就彆想了，現在先好好養病吧。唐醫師說是生冷東西吃多了，你在黌舍是不是常常吃冰棍啊？總說那東西不潔淨不是好東西，讓你們少吃也不聽，現在好了吧，看你這身材，本來就夠瘦的，這一折騰，更長不了肉了。今後你們都給我少吃那些東西，小9、小十，聞聲冇有？”高敏君看著躺在床上，麵色慘白的大女兒，想起她疼的盜汗潾潾直打滾的模樣，就揪心的疼。

“我不曉得啊，夢裡我在一個好大的病院裡，穿白衣服的大夫說的。”嚴希儘力表示出一副很蒼茫的模樣，她也看出了母親的不解，不管現在是如何回事，先裝傻充愣吧。

“媽，我這是如何了？”嚴希一邊哎喲一邊問，她天生就對疼痛特彆敏感，被螞蟻咬一口，都能喊半天。傳聞小時候有次注射，剛紮出來，疼的要跳起來，恰好被爸爸按著動不了，焦急之下，竟然伸手去拔針頭，差點針頭斷在屁股裡，把一乾大人嚇得夠嗆，今後注射得把她抱得死死的，就差用繩索捆上了。自記事起，黌舍裡打防備針，嚴希是能逃能躲決不等著被紮，老是父母彆的帶著她去紮的。

“醒了就好了，已經輸上液了。囡囡，你方纔做甚麼夢了？”把嚴希的糾結神采和欲言又止看在眼裡，高敏君問道。

“啊？”嚴希又打量了一圈四周，莫非不是做夢？“我夢到我抱病了，莫非是真的？”

“嗯。曉得了。”

再看看母親，不會吧，夢裡也要像當時一樣哭一場嗎，還是先製止她吧。還冇來得及行動，大夫的一個按壓，讓嚴希再次號叫起來，“哎呀，媽媽。”

“唐醫師，囡囡說這裡疼，你快給她看看。”高敏君一邊催著，一邊幫本身女兒揉，間或擦擦汗。

這是夢嗎？真的是做夢嗎？

又一波疼痛，像是把腸子都絞了起來，彷彿要絞碎般。愣愣的，俄然坐起家，機器地伸手用力按住上腹，也許如許能減輕些痛苦，嘴裡喃喃說，“這裡，這裡痛，好痛，好痛！”然後又呯地躺下去，眼睛胡亂四顧。

有多久母親冇這麼拉著我的手了？多久未曾叫過我的奶名？多久未曾用這麼寵溺的聲音對我說話？享用著久違的溫情，嚴希表情極好，健忘了疼痛。來不及綻放的笑容，卻在看清麵前人的時候，凝固在了嘴角。

“乖囡囡，你可醒了，還疼嗎，快奉告唐醫師你是那裡疼？”手腕上的暖和讓嚴罕見點淚濕。

嚴希更傻了幾分。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那是人生的兩次大病之一呢。莫非做夢了？這夢也太實在了吧，痛得要死啊，聽診器涼涼的倒是很舒暢，很想閉上眼睛持續睡，說不定就會醒過來了。

“這是那裡？”麵前的人是mm無疑，另有母親，“我還在做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