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再痛一次[第2頁/共4頁]

“臭小子，要叫姑姑，嚴希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嗎？冇大冇小。嚴希冇事了吧？”宏亮且氣勢實足的聲音從男孩的背後傳來，男孩伸出舌頭扮個鬼臉就跑開了。

“啊？”嚴希又打量了一圈四周，莫非不是做夢？“我夢到我抱病了，莫非是真的？”

如何回事？這是那裡，如何看著媽媽的臉，彷彿年青了好多!

“囡囡，你可把媽媽嚇壞了。小九說你疼的直在地上打滾，一會就暈了，小十從速就近跑去找你孃舅。你這是如何了，好端端的就疼成如許呢？看著你躺在那邊一動不動，我都不知如何是好了，你如果再不醒來，我都要送你到病院去了，你要有個甚麼事，我如何向你爸爸交代啊。老天保佑！”高敏君絮乾脆叨的說著，眼睛更加紅起來，水汽朦朦。

“醒了就好了，已經輸上液了。囡囡，你方纔做甚麼夢了？”把嚴希的糾結神采和欲言又止看在眼裡，高敏君問道。

“嗯。曉得了。”

“媽，姐醒了。”“大姐醒了。”清脆的嗓音在耳邊在響起，另有窸窸嗦嗦的聲音。

“如何不曉得啊，是大夫說的嘛，哎喲，不是甚麼大病了，先止痛吧，我……”嚴希話冇說完，這下是如了願，又暈疇昔了，任高敏君抱著她焦急地搖擺，“唐醫師，唐醫師……”

“膽道蛔蟲，我這是膽道蛔蟲，都那麼疼了，如何還不醒啊，先吃止痛藥吧。”嚴希已經語無倫次了，憤恨本身無緣無端做這夢乾嗎，當年疼的還不敷嗎，小診所裡診斷不出病因，又找車轉到縣病院去，照這個拍阿誰折騰了一通纔算是確診開端醫治，幸虧是間歇性的疼痛，不然小命早冇了。

“媽，我這是如何了？”嚴希一邊哎喲一邊問，她天生就對疼痛特彆敏感，被螞蟻咬一口，都能喊半天。傳聞小時候有次注射，剛紮出來，疼的要跳起來，恰好被爸爸按著動不了，焦急之下，竟然伸手去拔針頭，差點針頭斷在屁股裡，把一乾大人嚇得夠嗆，今後注射得把她抱得死死的，就差用繩索捆上了。自記事起，黌舍裡打防備針，嚴希是能逃能躲決不等著被紮，老是父母彆的帶著她去紮的。

嚴希更傻了幾分。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那是人生的兩次大病之一呢。莫非做夢了？這夢也太實在了吧，痛得要死啊，聽診器涼涼的倒是很舒暢，很想閉上眼睛持續睡，說不定就會醒過來了。

“我不曉得啊，夢裡我在一個好大的病院裡，穿白衣服的大夫說的。”嚴希儘力表示出一副很蒼茫的模樣，她也看出了母親的不解，不管現在是如何回事，先裝傻充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