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效勞[第2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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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懺悔,一開端就不太想遠走他鄉,奴家是敘州人,爹孃的墳在這邊……”
“自是心憂戰事,但身為主簿,分內之職該做好。”
是夜,退堂以後,江春與僚幕詹綱又聊了一會。
他語氣不容置喙,嚴如此有些怕他,不敢再多嘴,終究老誠懇實退下去,自有人領著她去安設。
遠遠的聽不到他們說甚麼,卻能看出房言楷的頹廢。
嚴如此一揮帕子,嬌嗔道:“瞧韓先生說的,奴家都說了不是懺悔。”
“是,你確切冇做錯甚麼。”
“冇有需求。”
“我倒冇想過這些。”李瑕道:“田冊之類的,房東簿持續拿著吧。”
江春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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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言楷一愣,負手歎惋,道:“倒未想到你會如此說。”
她絞動手帕,儘力擺出最勾人的姿式……
“嗯?”
“他一慣如此,若不跑來找我乾脆,我或許還能高看他一眼,卻偏要鬥到底。前次鬥劍也是,我都說了早些停下,以免輸得那般丟臉,不肯聽。”
“嗬,是嗎?”
“本來非瑜是新黨?”
“彆活力嘛,先生想節製張家孤兒寡母,奴家有個彆例。”嚴如此道,“奴家也想給縣尉效力,求先生引見。”
話到這裡,房言楷神采更加難過,道:“算了,多說無益。如你所願,我會追求調任他方,此事不易,我極力而為。”
“嗯。”
嚴如此咬唇道:“徹夜,張世卓強汙了奴家,奴家懷了張家的孩子。今後……張家這些財產,該是這孩子的……”
“明白,人在我們手裡,出不了岔子,我們趁著戰亂之際把事情做實。”
李瑕走進公房,見嚴如此還在,問道:“前提還冇談妥?”
“張家這般有錢,卻隻花五千貫雇凶刺殺阿郎,還吞下兩千貫,鄙吝……”
他眯著眼向窗外望去,卻見李瑕與房言楷正在縣衙的前院中並肩漫步。
“還忙,就如許。”李瑕抬了抬手,回身走了。
李瑕已揮了揮手,道:“去吧。”
“黨蔘黃芪湯。”
“你冇做錯甚麼,但守著舊端方,隻會與大宋一起腐朽、滅亡……哦,這話不是我說的,是謝方叔說的。”
韓祈安話到這裡,忽抬高聲音問道:“阿郎想不想先看看張家的賬冊?必然會很欣喜。”
“奴家……奴家隻是想替縣尉做事……”
房言楷瞳孔縮了縮,似有些震驚。
張家父子一個個色迷迷的這本冇甚麼,題目是找人去殺李縣尉,都被人盯上了,還在那昧下近半雇凶之錢。
詹綱順著江春的目光看去,問道:“這……房東簿與李縣尉?”
嚴如此道:“先生得的是癆病哦?”
“房東簿擔憂的真多。”李瑕道:“蒙軍都要打下川蜀了,為何不見你如此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