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效勞[第1頁/共4頁]
“彆活力嘛,先生想節製張家孤兒寡母,奴家有個彆例。”嚴如此道,“奴家也想給縣尉效力,求先生引見。”
退堂以後,嚴如此被帶到一間公房中。
好日子過得久了,腦滿腸肥糊了心竅,那就休怪她嚴如此也上去踩一腳了。
“哼,但要副本,也不是你這般私行殺人,的確是胡做非為!”
“房東簿想得太龐大了。不過是死了個張遠明,你該做甚麼就做甚麼,不必這般憂愁。”
“你冇做錯甚麼,但守著舊端方,隻會與大宋一起腐朽、滅亡……哦,這話不是我說的,是謝方叔說的。”
她絞動手帕,儘力擺出最勾人的姿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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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懺悔,一開端就不太想遠走他鄉,奴家是敘州人,爹孃的墳在這邊……”
“徹夜與房正書談得久、說很多,滿是無用;與非瑜則不須說兩句,便可有默契,他纔是實在人呐。”
房言楷停下腳步,斜睨了他一眼,有些不信。
“張家這般有錢,卻隻花五千貫雇凶刺殺阿郎,還吞下兩千貫,鄙吝……”
這一個行動,代表他這縣令今後支撐縣尉做事。
“是嗎?”
嚴如此咬唇道:“徹夜,張世卓強汙了奴家,奴家懷了張家的孩子。今後……張家這些財產,該是這孩子的……”
他眯著眼向窗外望去,卻見李瑕與房言楷正在縣衙的前院中並肩漫步。
“那先生如果與奴家好一場,怕是能累死在榻上,想想也好風騷呢。”
彆的,雖說是當娼妓的,嚴如此也感覺每日被張家父子那般盯著不太舒暢。
“你之前來錢太輕易,心浮。又自發得能玩弄男人,氣傲。遲早要搞砸事情,我不敢用你。”
詹綱道:“是啊,李縣尉為人實在,守得住城、分得了功、做事也不須東翁多花操心。方纔韓竟之還在與我談天,說李縣尉毫不影響東翁升遷。”
詹綱道:“是,今後要如何做,門生明白了……”
李瑕已揮了揮手,道:“去吧。”
房言楷一愣,負手歎惋,道:“倒未想到你會如此說。”
嚴如此卻感覺他們傻。
李瑕又道:“我對主簿權柄不感興趣,彆礙著我做事就行。”
“不,我是奸黨。”
歸正除了這身子,她甚麼也冇有。
“感覺本身很聰明?”李瑕問道。
“為何?”嚴如此抬開端,道:“奴家至心想為縣尉儘微薄之力,求縣尉應允。”
房言楷道:“你拿下張家,便相稱於拿下大半的田冊,我認輸。”
李瑕擺了擺手,道:“彆老是給我貼這些標簽,何必非要劃出個三六九等來?”
“房東簿擔憂的真多。”李瑕道:“蒙軍都要打下川蜀了,為何不見你如此擔憂?”
“嗯。”
張遠明曉得,若不對於李瑕,產業就冇了;房言楷曉得,若不對於李瑕,權力就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