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英雄好漢’[第3頁/共3頁]

她是這麼說的：“侯爺，不是老奴成心驚擾。這個孩子也不知受誰教唆，開口就唾罵我們侯府。老奴氣急了，這才讓……”

棉袍小孩板著臉，作了一躬道：“是，孩兒服從。”說完看了看身邊的孫昌隆和程靈慧。程靈慧翻個白眼：“怕你？”抬腳就走。孫昌隆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半綴在她身後苦著臉抱怨：“都是你惹得。早曉得不讓小侯爺叫你出來玩。”

蘇侯爺轉向長鬍子的男人：“我額頭上有條縫？”

聽到這話，陪著蘇固往回走的男人俄然回過甚來。問道：“小孩兒，你是那裡人？”

蘇侯爺又轉頭望向一旁的長隨。長隨紛繁點頭。

一向站在中間的阿誰穿細棉布棉袍的小孩聞聲了，轉頭涼涼望著孫昌隆：“你如何曉得？你捱過他們的打？”

蘇固臨時被天子親哥以體恤他交戰勞苦為名明升暗降，發配到滄州那苦寒之地去做封侯。聖旨下來，連產業都顧不上清算，就連夜被三萬羽林軍‘護送’著上了路。前程如何，也是迷茫。

蘇侯爺道：“你們三個在那邊嘀咕甚麼？都跟我進屋來。”

蘇侯爺見程靈慧站在地上不動也不說話，眼睛直直的盯著本身，還覺得她嚇壞了。轉頭看向身邊長鬍子的男人。那人道：“侯爺的威風，大人見了還要‘轉腿肚子’呢。何況一個孩子？”

蘇侯爺笑了一下不笑了，轉向程靈慧問道：“這話誰教你說的？”

程靈慧一本端莊：“冇誰教俺。俺又不是小孩子，說話還用彆人教？二郎爺額頭上有個眼睛，誰不曉得？可他老睜著也怪累得慌的。累了天然就閉起來了。閉起來不就成條縫了？你的額頭上也有一條縫，我還覺得那邊也長著個眼睛呢。”她邊說，還邊在本身額頭上比劃。

長鬍子的男人道：“侯爺問你話呢，還不好好答覆。謹慎一會兒奉告你爹去。”

自來功高震主都冇有甚麼好成果。比如漢朝的韓信，宋朝的嶽飛，明朝的建國大將那就更慘。被同生共死的好哥們兒一把火燒死在慶功樓。

程靈慧被笑得下不來台，急道：“你們不是該說，‘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後會有期’嗎？”

屋子裡生著火盆，很和緩。程靈慧身上隻穿戴兩層夾衣。在內裡站了一會子早凍透了，乍一走進暖和的屋子忍不住打個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