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第2頁/共4頁]

燕思空縱觀大同和黔州的情勢，已經大半在他把握當中，隻是要想讓封野以起碼的捐軀拿下這兩地，眼下還不敷。

燕思空沉默。

燕思空苦笑：“我前次去，已經被他落了獄，出使敵營，天然要有一去不返的憬悟，現下又有甚麼好擔憂的。”他語重心長地說道，“倘若我出師倒黴，未能拖住封野，就靠諸位守住城池了。”

“你在等我。”封野此言並非問句，口氣是必定的。

封野嘲笑道：“我若拿捏不住你，又怎敢與你謀事。”

餘生朗解釋道：“回稟徐知府，薛總兵不是不肯意來援，而是在等朝廷與察哈爾和談的成果，倘若和談不成，他調了兵，察哈爾趁虛而入，那他如何承擔得起。”

“燕大人……”徐永欲言又止，“你此去怕是有傷害。”

至於拔擢察哈爾，開放馬市一事，朝中有孟鐸和祝蘭亭附議，又有趙傅義的支撐，也如燕思空所想，非常順利。

黔州官將嚇恰當天就快馬加鞭將信送到了燕思白手上。燕思空算了算光陰，該去見封野了，這一次，他們要謀定大事，將黔州拿下，不然一入冬，氣候極寒，糧草難運，封家軍多數扛不住。

“可封野已經看破了我們的心機，那信中寫得清清楚楚，指責我們在遲延。”

這麵與察哈爾的和談剛有端倪，火線傳來信報，封野怒而指責朝廷在遲延時候，毫無詔安的誠意，要在入冬之前再攻茂仁。

王安克倒是非知識相的人，曉得現在朝中誰正如日中天，走頓時任後，先跟燕思空參議如何開放馬市，讓河套規複昔年的繁華。

回到營帳後，吳六七奉侍他換衣淨麵，在榻上躺下了，才冷靜退出去。

“對，我永久都不會懂，也不想懂，你為了報仇曾將我置於何地，我這輩子都不會健忘。”封野翻身將燕思空賽過在了榻上，神情有一絲猙獰，“我不需求甚麼楚館秦樓，鶯歌燕舞，我就要你，我的恨、我受過的苦，我要你跟我一起嘗，畢竟，你居、功、至、偉。”

隻是閹黨已倒，君側已清，這個項目開端牽強了，眼下最好的項目，就是被燕思空握在手中的帥棋——比當朝太子改名正言順的儲君人選——長皇子楚王陳霂。

“眼看就要入冬了，若你心胸不軌，將我拖到夏季，我豈不是前功儘棄？”封野挑起他的一縷頭髮，在苗條的指尖把玩，“你做的每一件事、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要留個心眼，不得不思疑。”

朝廷將派出禮部左侍郎前去察哈爾部媾和，又擬將大同、黔州編入一府，由一名總督統領，向河套引入農耕和畜牧，將這塊將死的肥美寶地贍養。

“我有陛下同意為封家正名，和將謝忠仁交由他措置的手諭，或可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