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第1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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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已獨當一麵，是當世第一神將，靖遠王殿下怕是冇甚麼能教誨你的了。”

封野見機會已到，命令上雲梯，並許先登城頭者重賞，私行後退者立斬。

“事理之所覺得事理，就是因為它是對的。”。

“你可知……偶然我恍然之間，感覺本身在做夢，我是真的領著兩千封家軍，一起打出了二十萬雄師，打下了十數座城池嗎？”

封野低頭看了封魂一樣，封魂抖了抖身上的金紅軟甲，氣沉肺腑，頸項沖天，對著吊掛於頂的滿月收回了響徹雲霄的狼嚎。

兩邊的大炮毀了多架，死於炮擊的屍身堆滿了整片疆場，嗆鼻的硝煙稠濁著濃烈的血腥味兒，聞來令人作嘔。

步兵陣營從兩邊退開，大炮和投石車被推了出來，朝著延州城建議了猛攻。

拿下延州，意味著他們有了攻取太原的機遇，此番兩戰皆利，實在令人欣喜若狂。

吃完飯，封野勒令燕思空留在帳內歇息。

不過，延州城配的紅衣大炮也不是茹素的，封家軍亦毀傷慘痛，如果遲遲不能壓抑延州的火力，就算把城牆像皮一樣扒了，他們也難以靠近。

燕思空命人彙集了全軍的糞便，牲口的、人的，將其傾瀉在了太原往延州的兩條路上，那氣味熏天，臭不成聞，前去履行軍令的將士都叫苦不迭。

此時城樓上的反擊還是頗猛，上雲梯定然傷亡慘痛。

倘若二十多年前的卓勒泰有如此短長的大炮，戔戔廣寧怕是連第一次攻城都守不住。

封野凝重道：“我擔憂伏兵擋不住羅若辛。”

燕思空握住封野的手：“身為全軍主帥，保重身材是重中之重。”

號角三長一短，那是封野命令攻城。

封家軍以所向披靡之勢，一夜間攻破了延州，入城後，是一陣狠惡但長久的巷戰，眼看局勢已去的延州將士斷斷續續地投了降。

“我身材好得很。”封野捏了捏燕思空的臉，嘴角輕扯，“你應當最是曉得。”

封野悄悄“嗯”了一聲，反握住了燕思空的手，緊緊地握著。

封野命令上雲梯。

“歇息？”燕思空辯駁道，“哪有空歇息，延州的糧庫我還冇看呢。”

傳令兵來報，羅若辛出兵來援，遭受伏兵苦戰，我軍不敵撤退，但羅若辛得知延州已破，也無法撤兵了。

“那你呢？”燕思空看著封野，“你亦是滿臉倦容。”

延州守備自刎，降兵過萬。

戰鼓喧天，箭如飛蝗，交叉來往於夜空之上，弓箭手放出第一波箭後，整齊齊截地蹲地補箭，步兵則練習有素地將盾甲舉過甚頂，連成一片又一片的銅牆，擋住了大部分流矢，當仍有很多士卒倒地，延州城樓之上更是慘叫不止。

燕思空看著如螻蟻般被炮火撕碎的將士們，被火光映托得忽明忽暗的臉上，找不到一絲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