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第2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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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趁中秋之夜出城，把這東西埋進劉家的地裡，速去速回。”

“恰是。”沈鶴軒指著“武昭”二字，“你可感覺這二字有些……違和？”

“那你親我一口。”封野悄悄咬了咬嘴唇，滿臉的期盼。

燕思空做出苦思的神情：“小弟一時也冇有重視，沈兄提的這兩處，彷彿卻有蹊蹺，但也難說隻是我們多疑了，若劉兄在此就好了。”

眾官彈劾王生聲的幾項大罪均被輕描淡寫地掠過，隻辦了他瀆職與納賄，想來謝忠仁公開裡使了很多力。王生聲被弑奪大學士名號，趕出了內閣，貶去巴蜀，代替因病致仕的重慶知府。巴蜀雖已不是蠻荒之地，但山險水刁，百姓困苦，王生聲的宦途可謂日落千丈，比之當初遭他讒諂被貶去慶陽的蔡中繁還不如。

阿力看著燕思空將玉器用案上一個淺顯的木製墨盒裝了起來，然後將那墨盒遞給了他。

封野大喜，麵上略帶羞怯，卻又東風對勁，他貼著燕思空的耳朵，低低說道：“思空，你的嘴唇是甜的。”

阿力搖點頭。

沈鶴軒細心盯著那兩個字，卻皺起了眉，燕思空站在一旁，烏黑的瞳眸將沈鶴軒的每一絲神采都收進眼中。

“這是那頁訛奪的。”

沈鶴軒搖了點頭：“我也說不好，這字，確切是劉兄的字……你可有甚麼設法？”

“我有兩點迷惑。”沈鶴軒道，“一是這一行的留白較之其他更少，每人謄寫都有本身的風俗，有的愛好將卷頁充滿，筆跡常常頂著邊線，有的則愛留不足地，顯得落落風雅，這武昭二字的間距，和昭字前麵的留白，都與劉兄之前的謄寫不大一樣。”

“不是，中秋快到了，我要進宮給舅母存候，另有送去賀禮。”封野摟著燕思空，撒嬌道，“你若不捨得我，我便明日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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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這一卷寫到此處，劉兄必定已經非常倦怠，字體固然還是文雅，但比之卷初則略有鬆弛草率，可這個‘昭’字，寫得卻彷彿又冇了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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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響起一片感喟之聲。

封野努了努嘴，抱著燕思空悄悄晃了晃。

涉案的其他四人，則均被罰了半年的俸祿。

這天下之事，從不存在天衣無縫，百密必有一疏，碰上沈鶴軒如許極度聰明又叫真的人，則更輕易被毀於這小小一“疏”，隻但願沈鶴軒能放下此事罷，畢竟，案件已結，劉釗林已經遠赴永州，算是永無對證了。

阿力不明以是地看著燕思空。

封野將那砥礪普通的俊顏湊了過來，一雙瞳眸在發亮。

“冇胡說，就是甜的。”封野滿足地蹭了蹭燕思空的臉頰，“中秋早晨，我們去賞花燈、放河燈，好不好？”

“但是景山大營另有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