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第3頁/共4頁]

“沈兄如有設法，可隨時與我商討，畢竟你我二人……”燕思空苦笑道，“也算風雨同舟了一把。”

燕思空皺眉看了一會兒：“彷彿……說不上來，沈兄但是看出了甚麼？”

“哦？”燕思空一副獵奇的模樣。

劉釗林到差的那天，很多翰林院的同僚都去為他送行。

燕思空哭笑不得：“你但是還冇長大，這般會耍賴。”

阿力搖點頭。

燕思空隻感覺耳根子燙得彷彿要燒起來，他佯怒道：“彆胡說了，還不快走。”

“但是景山大營另有軍務？”

“恰是。”沈鶴軒指著“武昭”二字，“你可感覺這二字有些……違和？”

燕思空心臟發緊，這個沈鶴軒，真是神鬼普通的眼力：“沈兄有何猜想？莫非……這是有人代筆？”

“沈兄有何設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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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何冇長大，你要不要看看？”

幾近全城百姓都走上了街頭，花燈節上稀有不清的商販在叫賣，吃喝玩樂一應俱全，還會有諸多風趣的節目。

阿力看著燕思空將玉器用案上一個淺顯的木製墨盒裝了起來，然後將那墨盒遞給了他。

沈鶴軒歎道：“即便他在此處，怕也冇甚麼用，他底子不記得本身寫了甚麼，就算看到這二字，恐怕也甚麼都想不起來。”

眾官彈劾王生聲的幾項大罪均被輕描淡寫地掠過，隻辦了他瀆職與納賄，想來謝忠仁公開裡使了很多力。王生聲被弑奪大學士名號，趕出了內閣，貶去巴蜀，代替因病致仕的重慶知府。巴蜀雖已不是蠻荒之地，但山險水刁，百姓困苦，王生聲的宦途可謂日落千丈，比之當初遭他讒諂被貶去慶陽的蔡中繁還不如。

涉案的其他四人，則均被罰了半年的俸祿。

沈鶴軒細心盯著那兩個字，卻皺起了眉，燕思空站在一旁，烏黑的瞳眸將沈鶴軒的每一絲神采都收進眼中。

那萬家花燈在黑夜中齊明，一眼望去，滿城的橙紅彙合著繽紛五彩，將京師妝點得如同夢境般燦豔斑斕，人間至美也不過如此了。

沈鶴軒拱手道：“那是天然。”

街上，很多人都戴著奇巧的麵具，這也是花燈節的傳統之一，四周人頭攢動，摩肩接踵，是以也就無人重視到，人群當中那兩個覆麵的高大男人，正悄悄握著對方的手。

“不若我們去問問林粵？”

沈鶴軒沉聲道：“新編史原稿已經返回至文淵閣，我等需重新校覈，有此前車之鑒，信賴諸位都會更加細心，以求不再出半字訛奪。”

“二是，這一卷寫到此處，劉兄必定已經非常倦怠，字體固然還是文雅，但比之卷初則略有鬆弛草率，可這個‘昭’字，寫得卻彷彿又冇了倦意……”

那一天，他們重新分派了任務，開端新一輪的校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