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操琴一事,想來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偶然候換個角度,或許便會豁然開暢。”盧浚逸側過臉,凝睇著她,神情溫和。子歌與他相視一笑,正要開口說些甚麼,卻有人笑著推開了配房門,一陣清冽的北風隨之灌入,劈麵的盧浚源一時挺直了脊背。
“你可感覺,曲中貧乏應有的行雲流水之感?”子歌忍不住開口道出了疑問,盧浚逸沉吟了半晌,取過筆墨,在子歌鈔繕的譜子上稍稍竄改了兩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