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落水[第3頁/共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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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章你不曉得……當時我抱著馬脖子,半個身子都懸在了空中,差點便要從一人高的馬身上掉下去了。”她手舞足蹈地講著,眉飛色舞,“禎哥哥不知從那裡冒了出來,跳上馬背,將我抱在了懷裡。”
“怕是又在使甚麼苦肉計吧……”子歌頭也不抬地回道。
“阿誰傻子……大寒天的遊甚麼泳?”
子歌斜睨了劉豫章一眼,又看了看高湛。
子歌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彷彿是看破了他的把戲。高湛在宮裡一貫對她不冷不熱,而獨一的幾次交集裡,子歌卻總有種高湛處心積慮想與她獨處的感受,這讓她愈發地感覺不安閒。
子歌看了他一眼,冇有說話,扳過了高湛的臉,見他口唇青紫,眼皮微微跳動著。她判定抬起手,用力地扇了他兩巴掌,手勢頗重。
“楚江,你到底願不肯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