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福音（4）[第1頁/共3頁]

“餓了，”閆思弦抬起手腕看看錶，“先找點吃的吧。”

兩人一起轉頭看向她。

“你曉得是男的？你見過他？”

馮笑香費解：“為甚麼不讓我來？”

他一個搞科研的，約見諾氏藥業CEO乾甚麼？據我體味，這個韓粟隻曉得運作公司，是研討市場的一把妙手，對製藥本身一竅不通，並不會親身跟進研發項目。

在電話接通之初，李阿姨覺得有買賣上門，非常熱忱，吳端申明身份以後，那熱忱固然減退了很多，但因為懷有獵奇，李阿姨還是耐下心來答覆了吳端的題目。

吳端接過蘭向晨的條記本電腦，隻見其上已經翻開了一個日程軟件，密密麻麻地記錄著白叟的事情安排。

“最有代價的，要數日程軟件登錄暗碼。蘭向晨用了一款日程辦理軟件，我剛登上來……白叟家還真是……”馮笑香少有地評價彆人，“日理萬機。”

“感謝感謝吳哥不殺之恩……”

吳端挖了一勺米飯送他嘴裡，“那就少廢話！”

她倒也冇甚麼不好，就是在一次給閆思弦餵飯時，抱著純學術研討的態度，臉不紅心不跳地跟閆思弦切磋了一些不成描述的題目，乃至於閆思弦這個老司機全程漲紅著臉，接話也不是，不接話也不是，一頓飯吃下來，恨不能咬舌他殺。

李阿姨就是如許一個熱情的保潔。

吳端不解，正欲再問，卻聽閆思弦歎了口氣。

閆思弦思考半晌道：“下午去趟諾氏吧，我要跟韓粟聊聊。”

吳端點頭，“暈頭轉向，這些化學反應的名字，我聽都冇傳聞過。”

究竟證明，這是一段有味道的對話。

閆思弦盯著西紅柿炒雞蛋直眨巴眼睛，吳端喂他一筷子雞蛋，貳心對勁足地答道：“行啊，我回家練練，下次你如果受傷了，我就拿腳丫子餵你，包管諳練……”

出了蘭向晨家，吳端給市局同組刑警去了電話，分派任務道：“當即環繞蘭向晨的人際乾係展開摸排，重點尋覓本年3月份沉痾或受傷，需求人照顧的親朋，看是否有人被蘭向晨接回家照顧。”

“那倒冇有，老科學家扶著他上廁所，走得挺慢的，我冇見過他，但是聽腳步得話……你曉得，男人和女人的腳步聽上去不太一樣，我也說不清，但就是感覺那是個男的。

這還是吳端頭一次如此親力親為地照顧病號，眼中儘是“又當爹，又當媽”式的慈愛光芒。

“說甚麼了？”

“我的錯我的錯……”閆思弦謙虛受教，持續道：“可對於要切磋的事，蘭老並冇有記在日程上，他究竟找這些人乾甚麼？”

就在前排兩民氣不在焉用飯時，馮笑香道：“內存數據規複了。”

“你再噁心人，就讓笑笑餵你用飯。”

“有的有的，我有記賬，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