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昔有佳人公孫氏（二）[第1頁/共4頁]

“哼！”公孫大娘嘲笑了一聲，反身回到本身的坐位上，看著李棄歌說道：“我本來另有些思疑，你到底是不是李青蓮的門徒。不過……剛纔你那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模樣，的確和你師父如出一轍。”聲音空靈而又縹緲，聽起來甚是動聽。

在琴體最右邊的部分被稱為“琴額”，“琴額”上鑲嵌著“嶽山”，這是琴的最高部分。此琴的這一部分並非是用硬木製作，而是用象牙雕鏤而成。

“不錯。”李棄歌應道。

公孫熙竹點了點頭，便和公孫汀蘭一起走下樓去，世人也都跟著來到樓下大廳當中。但見公孫大娘提劍而立，說道：“來吧，你們繞著我，圍成一個圓圈。待我為你們舞上一曲！”

“這是‘破虜’？！鐵箏‘破虜’！？”林楚楚又是一陣驚呼道，“你們這兩張琴，每一個都是無價之寶啊！”

若說她與熙竹、汀蘭二女的辨彆，不過就是年事大些，更加成熟罷了；論及仙顏，這位公孫大娘更是不及她兩位門徒遠矣！

遵循古禮，前輩或父老麵對長輩的作揖、膜拜等禮節之時，都會伸手抬一下，表示長輩起家說話。但那都是虛抬，也就是平空比齊截下罷了，普通環境下不會有肢體打仗。

隻見公孫大年倒提著寶劍，挽了個劍花，背劍於身後，對在場世人說道：“當初我水月塢定下端方，如有人能破了樓中的上聯，其間樓主便為其操琴倒酒。眾位都曉得吧？”

她這麼一說，包含李棄歌在內的統統人，都驚撥出聲，說道：“四大名琴，相如綠綺？”

可此時公孫大娘卻實實在在的在李棄歌手臂上托了一下。

公孫熙竹走到李棄歌身邊，小聲說道：“李少爺，一會不管我師父說甚麼，你都照做就是了，千萬不要違逆了她。你如果讓她找回了麵子，今後便不會在難堪你了！牢記，牢記！”

公孫大娘聽後，又麵無神采的說道：“我不喜好彆人稱我‘公孫大娘’，把我叫的太老了；你如果隻喊我一聲公孫前輩，我也不至於難堪於你。”

李棄歌解下劍匣，雙手平托，將其放在公孫大娘掌上。

那古箏長度足有四尺半，總計一十三根琴絃，寬度在一尺不足。如果那鐵箏立起來，其寬度能擋住公孫汀蘭的身子，高度也隻比公孫汀蘭矮上個一尺擺佈，剛好能暴露頭部。

公孫熙竹和公孫汀蘭對視一眼，彷彿有些躊躇，隨後又不得不走到屋內屏風以後，待到二人轉出屏風之時，手中已經各多了一樣東西。

公孫熙竹拂了拂琴上的灰塵，說道：“此琴名為‘綠綺’。”

林楚楚看到這張古箏，走疇昔用手指撥弄了一下琴絃，隻聽得“錚錚”兩聲，琴聲高亢，似金屬撞擊普通，本來那古箏竟是用熟鐵製成，全部箏身更是沉重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