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 這不叫交易[第2頁/共5頁]

那是榮王的轄地。

常歲寧看著他：“世子如此求才若渴，乃至不擇手腕，那我是否能夠瞭解為世子與榮王，有不臣之心？”

就憑阿誰紈絝後輩姓明嗎？

“天然是因為……”李錄無法發笑：“想要讓彆人守住奧妙最好的體例，便是合作共贏。”

聖意既已裁定，接下來的行動便不會再如先前那般微風細雨了。

常歲寧未見被激憤之象，隻轉過身來，看向他，問：“賢人會如何選，榮王世子不會此時才曉得，現下才道冇法違背，那試問世子欲與我常家買賣的誠意安在？”

李錄點頭。

“不知賢人有何事需交代於錄？”

榮王世子目送著那道身影消逝在珠簾後，微微彎起嘴角，眼中有幾分等候。

……

“以是世子是欲將我阿兄扣在益州為質，來差遣我阿爹，對嗎？”她直言問。

常歲寧看著他，表示他明言。

“……世子此番觸發舊疾，高熱之下乃至昏倒，因身材內裡虧空衰弱多時，才難以轉醒。”

明家行事，本就事關賢人名譽，更何況此次死的是長孫氏嫡女，明家一旦“背上”這個罪名，這筆賬便必將會被長孫氏等眾士族及天下人記到那位帝王的頭上。

李錄說話間，看向從屏風後走出來的少女：“帝王之術，無分對錯，但錄實為常大將軍感到不值。”

李錄沉默半晌，終究道：“是，錄向來癡頑，多虧公公提示。賢人一片苦心，錄會服膺的。”

她不知是否聽了出來，隻問他：“那依榮王世子之見，何為當下良策？”

“常大將軍兵馬半生，今仍以傷軀主動請纓討伐逆賊，以己身護江山百姓……”李錄道：“護得住江山百姓，卻護不住獨一的嫡親血肉……”

內官點頭：“有勞高醫官了。”

那醫官答得很詳細：“現在雖已轉危為安，但還須好生歇養著，接下來除了定時服藥，留意飲食起居以外，更需製止大喜大悲大驚。”

“錄於京中略有可用之人，或可助常郎君暗中脫身。”

“我與父王皆姓李，父王為先皇遠親胞弟，這大盛江山本就是我們李氏的，又何談不臣二字。”他道：“庇佑武將，亦隻是為李氏江山安穩而慮。”

“是。”李錄趕緊就道：“我那日的確和常家郎君待在一處說過話……待明日，我便去往大理寺申明此事！”

比擬皇權動亂之際的帝王名譽，戔戔一個無實權的武將實在無足輕重，那武將的兒子更是冇有分量可言。

“但物證倒是擺在那邊的……”內官輕感喟：“世子心性純直，須知民氣難測。”

合作不成，便要毀掉他口中她阿兄獨一的活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