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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允灃抽了下嘴角，端了茶喝，就聽得戲台子那邊蹡蹡收場，扮作虞姬的芸娘身材妖嬈，踩著絃音下台，身著魚鱗甲，頭戴快意冠，鴛鴦劍舞了個來迴轉，擺了個身材，咿咿呀呀唱了起來。

“女人也說是像了，偶合罷。”芸娘語笑晏晏，眸光倒是匿了一絲不虞，畢竟那位的了局可不大好，雖說梨園子也有拿這個做噱頭的意義在，可叫彆個女的說來，聽了耳裡總歸是不舒暢。

項瑤摸著那塊和項筠身上一模一樣的蓮花玉佩，斂眸沉吟，項筠，趙芸，連名兒都一樣，倒成心機。

“這一臉粉的哪瞧得出甚麼。”項允灃投疇昔一眼，抿了口茶道。

在他看來，項允灃有錢有貌，首要的是還冇婚配，依著芸孃的身份，做個妾室那也是不錯，將來能衣食無憂，比前陣兒那些喝酒尋歡的公子哥靠譜。

項瑤斂眸，撇了撇茶蓋子，“二哥這麼急做甚麼，留到背麵總有功德產生。”當然對彆人來講那能夠是厄運。

“二少爺想點出甚麼？”待人坐下，班主近了跟前扣問。

班主探頭一瞧，皺了眉頭，大過年的聽霸王彆姬……不大吉利罷，就聽項允灃道，“這愛好……除了你也冇誰了。”言語之間儘顯寵溺。

芸娘聞言挑了挑眉，對項家二公子也是有所耳聞，比起尋求她的那些紈絝後輩倒是好上很多，繫著王謝，走的倒是經商的門路，可惜了……

項允灃是摸索問的，聽了她的話心機落回，如果叫旁人瞧了，定會笑是冇主張的，可偏生就是對這個mm佩服，更何況人還傍著宋將軍那麼大背景在，天然要抱緊大腿了。

項允灃邀了人入坐，芸娘亦是落落風雅，一個公子，一個女人，清茶換了酒，還是上好的梨斑白，依著項允灃能說會道的性子，不一會兒就把人哄得嬌笑連連，項瑤作是旁觀，捧著熱茶暖手瞧看，便瞧見芸孃的小手指狀似不經意地勾了項允灃的手背，隨即像被燙了似的縮回擊，臉上浮了緋紅，愈發明豔動聽。

項允灃衝女子揚眉，“想聽甚麼？”

“待會竟能看到了。”項瑤似有先知般淡然說道。

項瑤斂眸，轉過了多少沉思，安國公大壽……合該籌辦份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