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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正乾到美處,怎理睬的旁事,石氏聞聲聲兒不對,湊到窗下隻聽一個陌生男人喘著粗氣道:“你那物事齊根冇得,那裡還頂用,卻弄個婆娘過起了日子,豈不是個安排,莫不是你二人夜裡上炕用那灶上的燒火棍當傢夥使不成。”

杜文秀大驚,忙扣嗓子想往外嘔,那裡嘔的出,石氏定定的瞧著他道:“大寶活著冇爹疼,死了我怎會還讓他冇爹。”

顧程想到大姐兒還在裡頭,那裡另有明智,翻身上馬,便要急衝出來,旺兒唬了一跳,倉猝上前拖住顧程:“爺,爺,您不能去啊!這大火您去了能如何……”“滾……”顧程飛起一腳狠狠把旺兒踹了出去,卻又被豐兒死死抱住腿。

莊側有顧家的耕戶,旺兒揣摩這會兒也不能送爺回府,等爺緩過勁兒來,這莊子估摸也燒的差不離了,便是再心疼,再難過,也得摒擋大姐兒後事,更何況大姐兒肚子裡另有爺的子嗣呢,這可真是誰能想到,好輕易順利了些,轉眼便是這番大禍事,隻這好好的怎起了火。

杜文秀妄圖跟著他有吃有喝有銀子,便使了些手腕勾在手裡,常日陪著他吃酒取樂,或去外頭或去他家中私會,石氏未曾理睬,今兒瞄著石氏出去,那紈絝上得門來,杜文秀安設了簡樸兩個菜兒,兩人坐於一處吃酒取樂,酒酣耳熱之際不免起了yin性,脫了褲子乾在一處。

杜文秀從外頭家來已敲過了二更鼓,雖吃了些酒卻未縱情,一出去瞧見炕桌上擺了酒菜,石氏又打扮的如此,便一屁股坐在炕上對她道:“這麼在燈下瞧著,竟讓我想起了十年前的五娘。”

石氏抱著兒子的屍首痛苦了一場,想起杜文秀這個冇知己的男人,真是悔的腸子都清了,當年若不是被他破了身子,何至於嫁給徐老頭,何至於落到現在這般境地,他卻狼心狗肺,把本身親骨肉捂死了,兒子死了,她還活在這世上何為。

雖說這些日子大寶本就有些不好,郎中也道,恐熬不過這個冬去,卻也不是如此死法兒,不定是杜文秀這黑心的男人,怕大寶咳嗽攪了他的功德,是以用被子擋住他的口鼻,卻活生生捂死了。

咬了咬牙回身出去,在街角縮著影兒,瞧著杜文秀跟那男人出來,才進家,忽想起剛怎冇聞聲大寶的咳嗽聲,忙去西屋一瞧,大寶身上的被子不知如何蒙在了頭上,她忙走疇昔撩開,隻見大寶神采青紫,兩眼凸起,她忙伸手探了探鼻息,哪另有氣。

顧程趕到的時候,天氣已矇矇亮,助著風勢大火伸展開來,莊子早已墮入一片火海,火光突破晨光,彷彿連天都要燒著了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