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0章 真正天譴[第2頁/共6頁]

“先朝蠕蠕攻於闐，於闐遣使奉表求救。因來路遐阻，未能救當時之急，議示使者詔曰：‘蠕蠕唯習野掠，不能攻城，若蠕蠕攻之，定急敕諸軍以除患……’”胡太後明顯對域外古國消逝之因興趣寥寥，她專注於各國對魏使的禮節態度。當傳聞於闐國禮節簡慢，國主不恭，太後立即麵露慍色，將手中的白蓮用力擲落於地。臂上一對虎魄跳脫碰撞相擊，收回叮咚的脆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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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摩伽，固然來之！帶著你的大吉利天女，我與你喝他個胡天胡帝！支摩伽，你莫走——哈哈！”

“南無佛陀，南無達摩，南無僧伽，敬愛的大吉利天女保佑——哈哈！支摩伽我活著返來了！”

“石慧，你嘛，我不討厭呢，支摩伽我嘛，確切走過蔥嶺——”他在駝背上盤腿趺坐，雙手合十，俄然提及了流利的梵語，臉上仍然一副令人生厭的不恭嘴臉，

“你，你們——”他用長滿沙色汗毛的手指著宋雲，又指向石慧和法力，暴虐地說：

因雍州刺史蕭寶夤兵變，酈道元被受命為關右大使，不日將往雍州就任。此事雖受詔命，此中卻有不得已的啟事。酈道元並不是崇信佛法的居士，最後因考據西域地形與出身敦煌的宋雲訂交。相談之下，兩人非常投機，相處的非常隨便。但這份隨便彷彿隻限於與宋雲的來往中，這位稟性嚴峻的大人在朝中可冇甚麼好分緣。非論對下級、同僚還是部屬和親眷，都不徇顏麵。傳聞此次受命全因秉公辦事獲咎了兩位親王，纔有這從中作怪的任命。宋雲不由黯然，但也隻能執手安慰：

誰知支摩伽不覺得意，反而嬉皮笑容的聳著肩膀：

“伊循雲有禪之意，鄯美意為善者，樓蘭最早受佛，可見其為鄯善……吾雖以文記西域事，而何嘗遊西域，皆從古書考校，膚見末聞，非所詳究，不過聊述聞見，以誌差違也，此吾憾事！賢人不期修古，犯警常可，論世之事，因為之備。

“與古國亡者、注濱河斷者也，地氣隨時變，上古之時諸已渺，厥後種落遷徙、都會興衰、河道變遷、稱呼瓜代，情猶為龐大，數說分歧，道阻且長，經記綿褫，水陸路殊，徑複分歧，若根牙磐錯、岔路亡羊……”實在《水經注》初稿已經完成，原《水經》一萬五千字，《水經注》倒是洋洋灑灑三十多萬字的钜著，字字心血，句句見骨。酈道元仍不竭修改錯誤，不肯等閒傳世。

“能活著取回修多羅，我支摩伽就帶你們去找樓蘭！樓蘭！樓蘭！沙海中的樓蘭，滅亡蜃景中的樓蘭，大吉利天女的樓蘭……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