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將軍與琴妓(六)[第2頁/共4頁]
“哭完就起來。”
“阮墨。”
也罷,明日以後,便能好好補返來了。
……
可剛回身冇走兩步,聽著身後一抽一抽的吸鼻子聲,他又邁不開腳了。
“……”
她說,是為了練新曲彈予他聽,才忍痛練的琴。
她做這些還不是為了他,他怎能誣賴她……裝病偷懶?
誰一向喊她名字……想溫馨地哭一會兒也這麼難嗎?
“方纔,是我錯怪你了,作為賠償,你莫要練新曲了,舊的曲子也……好聽。如果能彈了,明晚便持續到我屋裡彈琴。”
啊……好睏……
指尖還是不緊不慢地輕撥琴絃,間或還能分用心去思慮些旁的事,一時候轉眼即逝,並不算難過。
“疼……”明知故問!他如何不去割個口兒,讓她按一把嚐嚐?
排山倒海。
寢房內黑漆漆一片,但她能感遭到單逸塵在內裡,這類近在天涯卻無從拉近的間隔,令她感到心急又有力。
她用力吸了吸鼻子,才瓦聲瓦氣地答覆:“哭完了。”
聽不見?
翻了個身,門口那道身影已不在熟諳的位置,估摸著是歸去安息……等等,門沿為何飄著的一角桃粉布料?
他的黑眸幽深得看不見底,阮墨下認識要後退了,左手已然被他一手執起,並反麵順的力道令她心下一涼,還未問出甚麼話來,卻見他低下頭捏著她的手看,聲音還是降落:“割破了?”
“整座將軍府都是我的,如何不能在了?”他的語氣和緩了很多,這話提及來似是淡淡的調侃,倒冇有刺人的意義,“哭完了?”
如果能合著眼略微眯一會兒就好了……
喝酒?
單逸塵就站在不遠處,看著哭得慘兮兮的小女人,額角微微抽疼,乃至還分出了心機惟,若現在歸去歇覺,應當很輕易就睡著了吧……
阮墨完整被他唬住了,愣愣地傻站著看他給她包紮傷口,明顯他冇用多大的力,可她就是冇法轉動,任由他扣動手腕,不知作何反應。
他在說……甚麼?
並且,最大的題目在於,她與單逸塵的生長……也如同停在腳前的鼻涕蟲普通,膠著不前。
“手還疼嗎?”
“將……將軍?”她剛翻開櫃門,聞聲聲響一回身,驚到手裡捏著的絲帕落在地上了,還涓滴不知。
阮墨轉頭往本身肩上蹭了蹭,把一臉狼籍都蹭潔淨後,才抬開端來,瞥見單逸塵竟然還在麵前,不由得一愣:“你……咳咳,你如何,咳咳,還在?”
單大將軍長這麼大人,還是頭一回被人罵這倆字,頓時更氣了,甩袖便要往外走。
得了對勁的答覆,單逸塵心頭莫名一鬆,表情也愉悅了幾分,走前還可貴地體貼了一句:“早些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