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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始作俑者卻始終端坐在椅子上,像個冇事人一樣。

見梁帆的身影漸行漸遠,梁啟一揮手台上戲角便散了去,跪在地上的奴婢也都站起了身來。張力推著他的輪椅方纔行至陸非魚的身邊,梁啟正想開口,本來已經走了的劉忠倒是又轉了返來。

劉忠戰戰兢兢地輕拍了一下梁帆的手臂,背麵有丫環趕緊遞上了帕子,劉忠接過後蹲在了梁帆的腳前,在那幾點濕痕上擦了又擦。

韓月白昂首望了梁帆一眼,隨即便跪倒在地,“月白拜見大人,大人萬安。”

看這梁帆看著韓月白的眼神便曉得了。

“不錯,倒是能言善辯,起來吧!”

“皇上過譽了,實在論才學月白是不及累塵公子一二的,此番實為拋磚引玉罷了。”

“我也很獵奇。”

“多謝皇上喜好,月白...受之有愧。”

“你――”

“啟弟,皇兄說本日要給你的欣喜但是帶來了啊?你就不賞光看看?”

梁帆實在是有些禁止不住了,但是一想到本身的策劃...他畢竟還是忍了這氣,倒是一刻也在這兒待不下去了,“啟弟這般以為倒是我這做皇兄的錯了,既如此,啟弟好幸虧府上療養,畢竟你這雙腿但是...好了,皇兄不再說了,待到皇兄有機遇再來看你。”

原身是能作詩的,陸非魚也能,隻是這“出口成詩”怕還是比不上韓月白的,既是如許,倒不如不作,也許還能少一點費事也說不定。

本來梁帆隻是順嘴一問,倒是冇想到梁啟真的開口了,這下子梁帆也是真來了興趣,看著陸非魚目光灼灼。

“綠豔紅衣...□□豈知心...好好好!月白當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呐!這出口成詩怕是我泱泱天齊皇朝的第一人了吧?哈哈哈...”

陸非魚優哉遊哉地寂靜不語。

聞聲梁帆的詰責,韓月白一時過於嚴峻竟不知如何作答,本來低著的頭一抬便正對梁帆的視野,即便身上早已盜汗涔涔,終是勉強沉著下來,“這是安王府,方纔劉公公並未多加粉飾本身的身份,想來您不是安王爺定也是王爺高朋,這二者之間您不管是誰,月白該當是要行此等禮節的。”

“詩詞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本日累塵手拙,如果“信口開河”怕是要貽笑風雅了,還請皇上和安王殿下恕罪。”

“這位大人,您認錯人了,我身邊這位纔是您要找的月白公子。”陸非魚雙手抱拳朝紫衣男人行了一禮,不卑不亢,落落風雅。

梁帆冷厲地看了梁啟一眼,後者卻似看不見他的怒意,梁啟三番兩次讓他如此狼狽,到底將他這個帝王的莊嚴放在了那裡?!

雖是在對陸非魚二人說話,梁帆卻一向將視野放在劈麵的梁啟身上,後者終究轉過了頭來,隻是仍未向二人跪著的位置掃一眼,“皇兄客氣了,臣弟向來不喜這些東西,隻怕是要讓皇兄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