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搜神記卷十四(2)[第1頁/共5頁]

按《天官》所說，辰宿是馬星。《蠶書》上說：“玉輪位於大火星時，就應洗濯蠶種。”因為蠶與馬具有一樣的氣質。《周禮》“馬質”職掌“禁飼二次孵化的蠶”，註釋說：“氣質不異的兩個事物，不能同時增加，禁飼二次孵化的蠶，是驚駭它會毀傷馬。”而漢朝的禮法是：皇後親身采桑祭奠蠶神，說蠶神是“菀窳婦人”和“寓氏公主”。公主，是對阿誰變成蠶的女兒的尊稱；菀窳婦人，是指最早教人們養蠶的人。是以，現在也仍然有人把蠶稱作女兒，這是當代傳播下來的說法。

宋母化鱉

豫章郡新喻縣有個男人，發明郊野裡有六七個女子，都穿戴羽毛製成的衣服，他不曉得這些女子都是鳥變的。他趴伏在地上悄悄地爬疇昔，拿了一個女子脫下的羽毛衣服藏了起來。然後他又偷偷向這些鳥爬去，鳥都各自飛走了，隻要一隻鳥不能飛走。男人就娶她為妻，生了三個女兒。她們的母親厥後讓女兒去扣問父親，得知她的羽毛衣服藏在稻穀堆裡，她找到衣服，穿上就飛走了。過後她又來接三個女兒，女兒們也跟著她一起飛走了。

【註釋】

羽衣女

①坎：坑穴、洞。

漢靈帝時，江夏黃氏之母浴盤水中，久而不起，變成黿矣。婢驚走告。比家人來，黿轉入深淵。厥後不時出見。初浴，簪一銀釵，猶在其首。因而黃氏累世不敢食黿肉。

蘭岩雙鶴

滎陽縣南麵一百多裡處，有一座蘭岩山，姣美矗立，高千丈。山中常見一對羽毛特彆光亮標緻的白鶴，它們雙飛雙棲，整天形影不離。相傳：“好久之前，有對伉儷在這深山裡隱居了幾百年，以後，他們變成一對白鶴，仍然廝守在一起。”俄然一天淩晨，一隻鶴被人害死了，另一隻鶴就長年在那邊哀鳴。至今那叫聲還在山穀迴盪，冇有人曉得有多少年了。

【譯文】

疇昔，傳說在悠遠的當代，有一戶人家，家長出征到遠方，家裡冇有彆的人，隻要一個女兒，另有一匹公馬，由女兒親身豢養它。因為她家住在很偏僻的處所，女子感到很孤傲，非常馳念父親，因而跟馬開打趣說：“你如果能為我接回父親，我就嫁給你。”馬聽了這話後，就掙斷韁繩，分開家，徑直跑到她父親的駐地。她父親瞥見馬非常欣喜，牽過來就騎了上去。但是馬朝著來的方向，不斷悲鳴。她父親說：“這馬無緣無端地如許嘶鳴，是不是我家有甚麼變故啊？”因而倉猝騎著馬趕回家裡。

吳孫皓寶鼎元年六月，晦，丹陽宣騫母，年八十矣。亦因沐浴化為黿，其狀如黃氏。騫兄弟四人，閉戶衛之，掘堂上作大坎①，瀉水此中。黿入坎遊戲。一二白天，恒延頸外望，伺戶小開，便輪轉自躍入於深淵。遂不複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