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隻可笑、癡心難斷(七)驚變[第2頁/共4頁]
過了半晌,又問:“這些年來,你師父怎生過日子?你們住在那裡?”木婉清道:“我和師父住在一座高山背後的一個山穀裡,師父說那便叫做深穀,直到此次,我們倆才一起出來。”段正淳道:“你爹孃是誰?你師父冇跟你說過麼?”木婉清道:“我師父說,我是個給爹孃拋棄了的孤兒,我師父將我從路邊撿返來養大的。”段正淳道:“你恨你爹孃不恨?”木婉清側著頭,悄悄咬著左手小指頭。
木婉清吃了一驚,卻又不得不信。她見師父掌劈紅燭之時,常常一掌不熄,要劈到第二三掌方始奏功,決不如段正淳這般隨心所yu,揮灑自如。結結巴巴隧道:“那麼你是我師父的師父,是我的太師父?”
木婉清驚道:“這……這是‘五羅輕煙掌’,你如何也會?”段正淳苦笑道:“你師父教過你吧?”木婉清道:“我師父說,這套掌法她決不傳人,今後要帶進棺材裡去。”段正淳道:“嗯,她說過決不傳人,今後要帶入土中?”木婉清道:“是啊!不過師父當我不在麵前之時,經常獨個兒練,我暗中卻瞧很多了。”段正淳道:“她單獨常常使這掌法?”木婉盤點頭道:“是。師父每次練了這套掌法,便要流眼淚,又胡亂髮脾氣罵我。你……你如何也會?彷彿你使得比我師父還好。”
卻聽得鐺鐺兩聲,兩枚毒箭已被擊得向窗外飛了出去。木婉清同時背心一麻,伏在桌上,再也不能轉動。而段譽冇被箭射中,直接跌落在母親懷中。
段譽曾數次見木婉清言談間便飛箭殺人,她箭上喂的毒藥短長非常,端的是見血封喉,一見她揮動衣袖,便知不妙,他站在母切身邊,苦於不會武功,冇法代為擋格,當即飛身撲到母親火線,隻待來箭射中本身。
段正淳也是應變奇速,反手勾出,喀的一聲,已卸脫木婉清右臂樞紐,令她不能再發毒箭。
忽聽木婉清叫道:“師恩深重,師命難違!”跟著她右手急揚,兩枚毒箭向刀白鳳當胸射去。
東方不敗大要上劈麵前的事漠不體貼,隻是在享用一桌好菜,但公開裡卻將統統瞧在眼裡,聽在耳中,心道:“自從見了這段王爺今後,我都覺得鐘萬仇那馬臉說的話言過實在了。卻不想,他果然是一個到處包涵的風騷蕩子。這刀白鳳是段正淳的原配夫人,據鐘萬仇說,本身的夫人甘寶寶是與他有染的了,而那王姓女子和木女人的師父,也定是他的舊戀人無疑。哎呀,如若段譽那小子和木女人是同父異母的兄妹的話,那這樁姻緣豈不是無疾而終?可惜,可惜。”想到此節,便端起一杯酒,抬頭一飲而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