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真假太後(二)[第2頁/共4頁]
“阿碧,想甚麼呢!”
白穆有些微獵奇,太後去了那裡?那小我各式周折地引她疇昔撞破這件事,又是為了甚麼?
沉如寒潭,深不見底,噙著星點笑意,帶著戲謔,漫不經心腸望著她。
鳳求凰,當年的太子殿下與才女柳湄的定情之曲。
那麼……
好久,她感覺下一瞬她就該跌倒了,在坐那人俄然輕笑,聲音如淺水普通,道:“你那性子倒是磨冇了。”
白穆緊繃的身子這才鬆了鬆,正要站直雙腿,腳下一麻,身子往側邊一歪,一個不穩差點跌倒。
一夜之間,安靜無波的皇宮底層暗潮湧動。
“明白便好。”太後笑著捏了捏白穆的手,接著蹙眉,俄然問道,“哀家聽聞你曾有位未婚夫婿?”
連續五日,賢妃一改常態,日日去儀和宮存候。隻是與其他嬪妃分歧,她時而淩晨去,時而傍晚時分才疇昔。宮中人對她特彆的行動屢見不鮮,再加上她重得聖寵,也冇人敢說甚麼。
“如湄疇前不懂端方,現在知錯,千萬不敢再像疇前那般了。”白穆低眉道。
接著是沉默,溫馨,無以言狀的溫馨。
白穆初初入宮時,商少君就替她說話,免了每日到儀和宮的存候。當時她也不太懂這些端方,是以與太後相處的光陰,可說是屈指可數的。
商少君揚眉,“身為柳如湄,該做些甚麼?”
賢妃柳如湄,棄祖求寵,棄夫求榮,憑帝王對已故至愛柳湄之情,承寵半年,後恃寵生嬌,放肆不成一世,得寵半年。再憑一曲鳳求凰,邀寵複位。
太後拉過她的手,語重心長道:“哀家曉得你內心憋了口氣,但是孩子啊,此大家間那裡有事事快意的時候?你既仰著她的名頭入宮,享了繁華繁華,得一必定失一,那些不該想的,忘了便罷。”
太後緩緩看了白穆一眼,淺笑道:“孩子,你這幾日連連來哀家這裡,但是有事想伶仃與哀家說一說?”
她能將柳湄的一顰一笑仿得毫無馬腳。即便長著完整分歧的臉,她仿起柳湄來,舉手抬足,乃至說話的語氣神態,隻會讓人感覺是柳湄換了個軀殼,而不是旁人在決計仿照。
白穆悄悄推開商少君的手,不動聲色地回身,坐在琴案前,素手操琴,情義滿滿地凝睇商少君。
白穆拉著她邊走邊道:“你忘了我是憑甚麼入宮的了?”
那真正的太後呢?遇害?不成能。成心避而不見?冇需求。
不管是“柳如湄”的入宮,還是“柳如湄”的得寵,都是因為丞相之女——柳湄。
固然跟著白穆的光陰較短,但碧朱自認還是很體味她的。隻是邇來她變得有些看不清了……比方此時,疇前她不會主動用蜜斯愛用的香的。
商少君又近了兩步,俄然伸手抬起她的臉,睨著她,似要看入她眼底,道:“看來半年時候,愛妃學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