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捷報[第2頁/共5頁]

鄧舍感慨地說道：“山東四戰之地，遍觀古今戰事，凡是退守、不思進取者，終究難逃敗亡；隻要主動進取，才氣有一線朝氣。年前，我們才被察罕攻掠過一回，我也知百姓還冇有獲得療養。這場仗，實在我也是不想打的。但是不打不可！幸虧阿過不負我之所望，竟能一軍功成！滅敵數千，俘虜萬餘！大漲了我們海東的誌氣與威風。好，好，真是好啊！”

“待到他克城返來，我親身給他敬酒！”

“噢？天都快亮了，洪先生還冇有睡？”

剛從夢中醒來，鄧舍正自口乾，端起茶碗，喝了口，接著說道：“此事不成不讓洪先生曉得。來人，去請洪先生來。”話說出口，想起些甚麼，張望了一下室外天氣，又竄改了主張，說道，“天氣尚早，洪先生這幾日也是累壞了。罷了，先彆去請，等雞鳴過後，再去請吧。”

時三千領命，扶了信使下去。

看這侍從遠走，鞠勝笑道：“主公對臣下的珍惜無微不至，實在叫微臣打動。”

――，朝鮮、南韓畢竟早已就成了外族之地，鄧舍再有手腕，也難以一蹴而當場儘得其民氣服，前不久，不就差點生了一次暴動麼？而山東又是新得，且年前還被察罕帖木兒攻掠過一遭。說實在的，海東確切是太需求如許一場鼓勵民氣的大勝了。

“雖不中，亦不遠矣！”

“還冇有最新的軍報。”

“應憐屐齒印蒼苔，小扣柴扉久不開。秋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這是宋人葉紹翁的一七言絕句。

洪繼勳飽讀詩書，天然聽得出來鞠勝實在是在拿此詩中的最後一句來打趣他，他甚麼時候吃過這等虧，又甚麼時候被人這麼調笑過？不肯逞強，回敬說道：“杏兒雖紅，不及海棠。東坡詩雲：‘隻恐夜深花睡去，故燒高燭照紅妝’，久聞鞠大人府上有處海棠苑，種的皆上品海棠，每逢花開，那是既香且豔；又聞鞠大人府上有座梨園，每年春時，梨花開放，端得比如‘千樹雪’。此兩處園子，名聞益都，人都稱是我們城中的‘兩絕’。隻是可愛，俺冇有眼福去看上一看！”

“為何？”

“不中，亦不遠矣？”洪繼勳想了想，猜不出是何事，問道，“是如何了？”

複又入內，三人彆離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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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告阿過，決鬥固然勝了，但是城還冇有拿下。不成粗心，更不能對勁失色。要一鼓作氣，把單州城給我拿下！不但要拿下單州，成武等地也要拿下！要把韃子，要把察罕老賊的權勢徹完整底的全數趕出濟寧！”

鞠勝點了點頭，說道：“洪大人所言甚是。想來單州城克，趙大人再度報捷，已經指日可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