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捷報[第3頁/共5頁]

能夠預感，等單州得勝的動靜傳開後，海東高低定然士氣大振，對更進一步地凝集民氣這一塊兒，也必定極其無益。

――趙過昨每入夜才送的捷報給泰安，為何這麼快就傳到了益都？倒是本來，趙過送捷報給泰安的時候，用的乃是八百裡加急；而泰安接到捷報後，曉得該當即呈報鄧舍，以是涓滴冇有做停頓，用的也是八百裡加急，精挑細選出來的千裡良駒，一起上換馬不換人，便當即往益都送來。

“不中，亦不遠矣？”洪繼勳想了想，猜不出是何事，問道，“是如何了？”

鞠勝哈哈大笑，鄧舍亦是不免啞然，感慨地說道：“先生這張嘴，伶牙俐齒，誰也說不過。……，哈哈，快快請出去吧。”

“主公講的已很全麵了，微臣冇有彌補。”

他這話裡有所指。固然新近才又得了海東的一批糧運，並且正在麥收，糧食上不匱乏了，但是這場仗實在是已經打得太久了，如果再遲延下去，說不定就會“師老”，“師老而無功”，對軍心士氣都會有倒黴的影響。再且，幾萬雄師在外，益都空虛，時候一長，鄧舍也實在心中不安。

“這倒是用不著了。”

洪繼勳、鞠勝膜拜在地，連聲說道：“恭喜主公，道賀主公！多日來宵衣旰食，本日裡終換來效果！”

鄧舍揮了揮手，說道：“起來吧。”

連察罕帖木兒都被打敗了，隻說在這北方，還會有誰是海東的敵手？不但可凝集民氣，也能夠震懾心存異誌之輩。

鞠勝說道：“微臣來殿下府上時，路過洪先生府邸，遠遠一望，見他府內燈火透明。應是還冇將息。”

一個察罕帖木兒纔出臨汾城、眼看趕不上參與單州決鬥的動靜，竟然能先讓趙過、潘賢2、楊萬虎等如釋重負，接著又能讓城府極深的鄧舍也情不自禁暴露一抹笑容。察罕之威，由此可見一斑。

洪繼勳冒雨來到。

洪繼勳說道：“臣見軍報上說，現在單州城內隻剩下了閻思孝一支孤軍，隻稀有千人。賽因赤答忽重傷，王保保奔潰，兩個主將都不在了城中。以常理推論，接下來的攻城應當不難。閻思孝定然已經軍心惶惑了！”

看這侍從遠走，鞠勝笑道：“主公對臣下的珍惜無微不至，實在叫微臣打動。”

他親身迎出廳外，見公然是洪繼勳來了，還是一身白衣飄飄，腳下木屐，手中紙傘，行走在雨中，端得風騷蕭灑，好像畫中人也似。

“你們起來，起來！”

鄧舍搓動手，在室內轉了幾圈，等洪繼勳、鞠勝彆離把軍報細心看過了，然後說道：“這場大勝，真來的及時！”

“是。”

“除了這個動靜，泰安另有彆的軍報送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