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四章 彼此算計[第2頁/共5頁]

馮羽想了想，安然道：“我如果他，承諾天然是承諾的，但絕非至心，如有朝一日積儲力量撤除了顧青和安西軍，下一步就會向大將軍脫手了。”

“你說安慶緒阿誰紈絝子？”史思明嘲笑：“天然是借他頭顱一用，用他的頭顱向南朝天子邀功，我的前提才更輕易談，南朝天子給我們的好處隻夠我一人用，若安慶緒來分，我所得未免太少了，這個廢料活著也無甚用處，不如讓我送他下去見他的短折老爹。”

馮羽渾身一震，彷彿被史思明淩厲的王霸之氣震到了似的，神情虔誠地朝史思明拜下，語氣畏敬隧道：“能為大將軍效力，是下官三生修來的幸運，馮羽此生做得最精確的事便是與大將軍瞭解，恭祝大將軍君臨天下，威服四海。”

“我對顧阿兄的話向來堅信不疑，但這句話，我俄然發明他說錯了。世上或許冇有絕對的好人，但必然有徹完整底的好人，壞到冇有任何值得諒解的處所，一絲一毫都冇有，他們天生作歹，天生該死，如果冇人措置他們，他們就會永久清閒作歹，那麼，另有誰會信賴‘惡有惡報’這句話？”

李劍九眼眶泛紅，沉默著點頭。

李劍九冷靜記下他的話。

以是馮羽看到李亨承諾給史思明的三州之地後，內心第一個動機便感覺不對勁。

馮羽神情嚴厲地看著她，道：“我們身處敵營，每一句話，每一個行動都必須謹慎翼翼，不能答應一絲忽略，你能夠不曉得身在仇敵麵前的傷害，史思明不是輕與之輩，他算不得梟雄，卻也有幾分真本領，一個神采不對或許便能讓他起狐疑。”

隨即馮羽俄然想起了甚麼，遊移隧道：“我們那位天子……大將軍如何安排他？”

史思明笑道：“感覺我的前提太刻薄？”

李劍九俄然笑了：“非論如何的了局，我必與你同赴存亡。馮羽，你上輩子必然是我的借主，不管了，這輩子我還你便是。”

史思明緩緩道：“有前提，南朝天子言明可答應我擁兵，但所擁之兵必須在三州封地內，不得出境，兵馬出三州之境便視為謀反，彆的，除了三州以外，北方統統城池都交出來，由朝廷統領，三鎮節度使另委彆人。”

馮羽感激涕零道：“馮羽願為大將軍效死。”

馮羽聽直了眼，這些前提還不如直接對大唐天子來一句“你管不著我”。

“對，不承諾我的前提，無人製衡安西軍，當時莫說河東十城，縱是全部南朝國土和城池都要改姓，他這個天子不但當不成，連能不能活下去都要看天意，兩廂比較，你如果南朝天子，會承諾我的前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