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4.第804章 莊子《齊物論》白話文(七)[第2頁/共3頁]
因此遨遊於世俗以外,彷彿不是人。
實在!賢人站在道的高度上,站在更高地境地上來對待世事的。賢人縱觀人類汗青和古往今來天然界的變遷,而考證了“道”。以是!賢人不為紛雜錯異的世事所困擾,內心純潔。
你又如何曉得我所說的不曉得不是曉得呢?
齧缺接著又問:“你這也不曉得那也不曉得,那你是甚麼都不曉得了?”
猿猴把猵狙當作妃耦,麋喜好與鹿交配,泥鰍則與魚交尾。毛嬙和麗姬,是人們稱道的美人,但是魚兒見了她們潛入水底,鳥兒見了她們飛向天空,麋鹿見了她們緩慢地逃離。
我們是站在哪個標準上來評說對與錯呢?精確與不精確呢?
以我來看,倡導仁與義是開端,是與非的辯論是延長、生長,才讓這個社會紛雜龐雜起來的。
我如何曉得人們都迷戀地活著,他們的人生是不是就冇有猜疑和憂?了呢?我又如何曉得人們都驚駭滅亡,他們的人生是不是就像走失的孩子不曉得家在那邊,不曉得回家了呢?
齧缺說:“你不體味利與害,儒家與墨家的爭辯,以及諸子百家之間的爭辯,他們都是為人、為生。你不曉得這此中的短長,那麼!至人也不曉得此中的利與害嗎?”
睡夢裡喝酒作樂的人,天亮醒來前麵對實際餬口中的困苦,回想起夢中的歡愉餬口,很能夠會痛哭飲泣;睡夢中痛哭飲泣的人,天亮醒來後又要去逐圍打獵,回想起夢中的痛苦,感覺是那麼地好笑;正在做夢的時候,並不曉得本身是在做夢,覺得是真的,是實際餬口;偶然!在夢中還做了一個夢,醒來後還會占卜剛纔所做之夢的休咎。真正醒來後,才曉得剛纔做了一個夢中夢。
不因循陳規,不遵循彆人的體例體例行事,統統遵循本身的體例行事,用本身的腦筋思慮題目,不順從;
孔夫子以為這些都是草率不當的談吐,以為冇有人能夠做到,也不成能做到。而我卻以為說得很好、很精美,這恰是我們學習和效仿的表率。先生你以為如何樣呢?”
我們如果站在這個高度上對待世事、萬物、人與人之間的相處、人與萬物之間的相處,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模樣,社會就不會這麼混亂。人與人、人與萬物之間的相處,就會相互蘊積,構成渾厚而又精純的狀況。
世人老是一心忙於去辯論是非對錯,爭辯不休。賢人卻彷彿非常愚笨無知,冇有發覺、感受似的。
王倪說:“彆跟我說至人,至人實在是神啊!林澤燃燒不能使他感到熱,黃河、漢水封凍了不能使他感到冷,迅疾的雷劈山岩、風捲大浪都不能使他感到震驚。若真的如許,他便可把握雲氣,騎乘日月,遨遊四海以外。死和生對於他來講並冇有甚麼竄改(生是代表某個事物的滅亡新肇事物的開端。新肇事物的開端,預示著一每天走向滅亡。滅亡又意味著新肇事物的出世),何況利與害這些微不敷道的小事呢?他在乎嗎?他懶得跟你辯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