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驚鴻[第4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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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裳的驚鴻舞開牌，你為她譜了曲，乾脆也為她吹笛吧。”
“姨娘早。姐姐們的歌聲過分美好，我一時出了神，便坐了下來。”子歌找了個藉口，想矇混過關，姨娘卻一把拉住她，往大堂走去。
紅裳神采慘白，倔強地抿著雙唇，“紅裳寧肯老死樂坊，也不委身無情之人。”
子歌雖心下瞭然，麵上卻不露聲色：“我娘邇來身材有恙，子歌本日想去給她開幾服藥，姨娘請另尋彆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