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2頁/共3頁]

張無忌聞言胸中一痛，開口沉聲道：“……這些日子裡，我同你在一起……說不出的歡暢。你離我走了，我隻感覺魂不守舍，害你悲傷，我比你還要悲傷……黃女人……我……在我內心，你與周女人分歧。周女人對我有恩德，我內心感激她。可……但是我張無忌心心念唸的人，卻不是她。”

張無忌怔怔望著它，心中忽的湧起一股難過來。看來非是曉得乾坤大挪移，不然過幾天，我和黃女人都要死在這裡，他這麼想著，不由轉眼望向黃蓉，心道我如果死了也就算了，……可現在，卻要扳連得她也活不成了……

黃蓉溫馨的靠在他肩上，半晌才說：“我從小就冇有媽媽，爹爹帶我長大。他是個不世出的聰明人，文理武功，琴棋書畫，醫卜星象，甚麼他都精通，世上再冇有比我爹爹還短長的人。……他還很疼我，有他在，我甚麼都不怕。”她頓了好久，彷彿想到了甚麼悠遠的事，“……我家也在外洋的島上，……島上種滿了桃花，桃花開了，爹爹陪我看。”

張無忌隻感覺這句話彷彿將他的心剖成了兩半，一半甜美一半苦澀，在這等絕境當中，心動就同心碎一樣感受。他握住黃蓉細緻的手，半晌道：“從今今後，我內心隻記取你。”

張無忌也不知心中甚麼滋味，點點頭。

“咦。”他望著血落之處，訝然出聲，“蓉兒你來看。”

黃蓉目光很有些龐大的看著他，又自語道：“周女人當日在漢水上與你瞭解，也難怪你要念著她。”

她坐在火把邊，容顏神情就如當日在崑崙山中初見時那一晚普通，張無忌見到不由有些哀思的想，她現在好似諒解我了，可我現在倒甘願她不肯意諒解我。

兩人沉默對視，黃蓉忽而說：“我們先將陽頂天佳耦葬了罷。”

張無忌握緊了拳，道：“……蓉兒。”

張無忌心中不好受，聞言冷靜點了點頭。

黃蓉見他言辭晦澀，獵奇之下看著他笑道：“這是如何了，都將近死了，另有甚麼不能說？”

黃蓉笑道：“那我今後還叫你張無忌，好不好？”

黃蓉舉著火把，彷彿有些入迷了，等張無忌癡癡看了她好久，纔回過神來，也望著他。

張無忌點點頭，又搖點頭，淺笑道：“也怨也不怨。我雖活的辛苦些，卻也有歡愉時，有幸運時，有人欺我害我，天然也有人疼我愛我。”

黃蓉微微歪過甚，向身側努了努嘴，聲音安靜清澈：“來坐。”等張無忌坐好，她才又道，“歸正也冇甚麼事做了，不如你跟我說說你的事罷。”

“明教聖火心法：乾坤大挪移。”

隻見那本來空缺的羊皮上，緩緩滲血浮出幾個蠅頭小字。

第十章

一試之下，公然不可。兩人又用火藥來炸，還是無功而返。